揉的發皺,還沒等林落白說話,他一把將她從座位上拉起來,另一隻手拎起她的包挎在肩上,直往大廳外走。
居然又是新的一天,明晃晃的太陽掛在澄藍的天空,林落白抬手遮住陽光,扭頭去看身旁的男人,好像在做夢。
他牽著她的手,找了周圍最近的一家酒店,開好房間之後,他領她進門,然後丟掉手裏的行李,轉身將她攔腰抱起。
林落白又驚又怒,她以為他想要,隻掙紮了一下便放棄了,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臉上浮出輕蔑的鄙夷。
“沒想到你竟饑渴到這種程度。”她嘲諷地笑,鬢際的濕汗慢慢被空調的冷氣吹幹。
赫連獨歡聽到這話,身子震了一下,垂眸用深深的目光看她,有些憤怒,卻終究歎息道:“你變得越來越尖刻。”他將她放到床上,轉身去了衛生間。
林落白手臂撐著床冷笑,“尖刻?難道你不是這麼想的?見麵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酒店、開房、上床,赫連獨歡,你不得不承認,你我之間就是這種關係,事實遠比語言要尖刻殘忍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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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靈魂的悲傷
赫連獨歡聽到這話,身子震了一下,垂眸用深深的目光看她,有些憤怒,卻終究歎息道:“你變得越來越尖刻。”他將她放到床上,轉身去了衛生間。
林落白手臂撐著床冷笑,“尖刻?難道你不是這麼想的?見麵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酒店、開房、上床,赫連獨歡,你不得不承認,你我之間就是這種關係,事實遠比語言要尖刻殘忍一百倍!”懶
他從衛生間走出來,剛洗了臉,眉梢還掛著濕漉漉的水珠,他把手裏的毛巾用力摔到地上,眸中迸射出受傷的光。
死死盯著她,卻說不出話來,他無力辯解,也不願爭吵,更不會告訴她,在機場大廳的角落裏,看到她小貓似的縮成一團睡在椅子上,他有多心疼。
他開房、抱她上床,不過是想讓她盡快地補足睡眠,他看不得林落白眼圈烏青麵無血色的憔悴樣子。
平靜了一會兒,他撿起毛巾重新拿去衝洗幹淨,靠近床邊坐下的時候,林落白的身子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這讓赫連獨歡很難過,但他依然拉過她的手,拿濕毛巾幫她溫柔地擦了一遍手臉。
“你把我想的怎樣齷齪都沒關係,不過我很累,無心也沒力氣對你做什麼,所以你大可放心睡覺。有什麼冤仇,睡醒再討也不遲。”
說完他去浴室洗澡,林落白懵懂了,他的溫柔像一汪暖湖不知不覺間就軟化了自己豎起的滿身利刺。蟲
巨大的困意在頭剛沾到枕頭的瞬間洶湧襲來,她閉上眼,喃喃說:“好,那就睡醒了再報仇。”
話說完,她掉入了夢鄉,赫連獨歡洗完澡出來,看到她睡著時純淨的臉,終於覺得安心。
幸好,他將她找了回來。
他為她蓋上一條薄毯,然後挨著她在床上躺下,有多久沒離她這麼近過了?像是一輩子那麼漫長。
手指沿著她五官的輪廓在空中輕輕描摹,他很想親親她抱抱她,可又怕吵了她,於是,在她的淺淺呼吸和淡淡體香中,他閉上眼,也慢慢睡著了。
是林落白先睡醒的,她睜開眼,看到他沉睡的臉,居然像個孩子。
這個人,跟她究竟是什麼關係呢?那麼親密,親密到曾經共同孕育過一條生命,又那麼疏遠,走在大街上,他有他的妻,而她隻是路人,與他永遠走不到交集。
她靜靜凝視著枕畔的這張臉,心中湧起一股柔情,看到他的眉心緊鎖,林落白忍不住抬手撫了上去,而手機,就在這一刻鈴聲乍起。
“請問是林流珠的家屬嗎?”電話是蘇州打來的,陌生的號碼。
林落白怔了幾秒,不詳的預感冒上心頭:“我是,我是她女兒。”
“你母親病危,現在正在市醫院搶救,請你盡快趕過來。”對方一說完就要掛電話,林落白慌聲叫起來:
“我母親怎麼了?請問你是哪裏!”
對方沉吟了一下,說:“我是蘇州市公安局的,你母親受到一些刺激突發心髒病,現在情況很不妙,你盡快趕回來吧,晚了……隻怕就來不及了。”
來不及!什麼來不及?
來不及見母親……最後一麵?手機掉進了被子裏,她想哭,但又哭不出來,隻是直直坐在床上一個勁兒地喘氣,赫連獨歡被驚醒過來,連忙起來抱住她,“你怎麼了?”
林落白聽到他的聲音,驀然轉臉甩開他,眼淚在尖叫衝破喉嚨的瞬間迸發:“都是你,都是你!我媽媽要被你害死了,你到底要把我害成什麼樣才肯罷休?”
赫連獨歡滿眼無措:“我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