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弦跟在唐小繚、小米的身後走下火車,回頭看著這趟華國已經很少見的老式火車,嗚嗚地叫著,緩緩加著速,離開了車站。
跟它的列車時刻表對比,它已經晚點了五十六分鍾。
“你的行李到底藏哪裏了?”回到莊園了,鄭弦還忍不住開口問了這個問題。
從醫院出來,她並沒有回莊園,但是莊園裏的衣物及她所有的物品,全都不見了。他去美甲店查過,也是一無所有。
唐小繚的眼光往小米身上瞥。
鄭弦恍然大悟,氣得舉起手,作勢要打他。可是落到他身上,卻仍然輕飄飄。
“我對你還不夠好嗎?”鄭弦真是有點生氣了。
小米卻梗起脖子,“媽咪對我更好!”即使她到現在,也沒有恢複記憶,可是,她卻仍然深深地愛著他。
媽咪是用來愛的,爹地當然就是用來出賣的。
“滾回你自己房間!罰寫大字一百頁!”鄭弦把小米趕回自己的房間。
唐小繚緊張地想要跑,卻被鄭弦一把緊緊地拽住了胳膊。
“是你去我那邊,還是我去你那邊?”他輕歎著,把她摟到自己懷裏,聲音低啞迷人,又承載著無數的濃情蜜意,令她沉浸其中,無法自拔,“難道,你不想嗎?”
他的唇抵著她的耳畔,一邊輕語,一邊輕吻。手從她的頸部拽住西服的衣領,直接一剝一扔。
撫到前麵準備解扣時他愣了,“你的胸呢?”
“縛緊了。”唐小繚羞澀地說。
“你太敬業了,國內那些演戲的要有你這一半的認真,也不會有那麼多爛片。”鄭弦歎為觀止,解開扣子仔細觀察著她的縛胸布條,竟然把那麼壯觀的胸部勒平了,真不知道她怎麼能夠對自己下得了這樣的狠手,“國內那幫子人,就沒有幾個認真拍戲的,盡是糊弄投資人。”
“你賠了很多?”唐小繚看著他靈巧的手指把自己的縛胸布一層層解下,歎息一聲。
“賠倒沒有,多爛的片都有人看。”鄭弦撇嘴經,看著那對小兔子跳出來,明顯精力已經顧不上正在談論的話題了,手輕輕撫上,熟悉的觸感勾動起他身體裏封禁幾年的猛獸,它已經做好準備,隨時撲向獵物,大享特享這世間最美味。
他舔上她的耳垂,溫熱的舌刷過她的耳廓,舌上細密穿越的細小味蕾讓她敏感,讓她不適。她頭左搖右晃地躲避著,可是無處可逃。
她睜眼看向她,他深邃的雙眸目光灼灼如火焰,照得她心怦怦跳動。她伸出手去,撫上他溫熱的真實的麵龐,卻不由得歎息,“你未婚妻怎麼辦?”
“我想要跟誰結婚,即使是老頭子也管不著。”鄭弦卻並不在意。
“其實你母親說得很有道理,你從小吃了那麼多的苦,不應該為了我,就放棄家產的繼承權……”
“說什麼時候說了會放棄家產?”鄭弦嗤笑,“我放棄的隻是繼承權。”
這兩者之間,有區別嗎?唐小繚茫然。
但是她的思維轉動越來越艱難了,因為鄭弦已經雙手捧著她的臉,輕輕地吻上了她的臉,從眉眼開始,一點一點。又細又密的吻,一個個落了下來,一直來到她的嘴角,又落到她的下巴,在她的下巴處流連忘返,卻偏偏避開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