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阪田銀時揉著酸疼不已的腰,哀歎著從裏間走出來。

渾身上下都像散了架,身上到處是紅豔豔的草莓,股間還殘留有白白的液體,帶著撕裂般的痛感。

混蛋總一郎,就算我喜歡喝草莓牛奶,也不想喝你給的草莓與牛奶的混合物!

好容易把髒亂不堪殘留著情[yù]味道的房間收拾幹淨,銀時忍著酸痛感,蹲坐在睡得正香的某人邊上。

可惡的衝田總悟,憑什麼你這個罪魁禍首可以在這裏睡得這麼舒服,而阿銀我卻要早早爬起來給你收拾房間,真是太過分了!

啊~~~不過是把醉酒的家夥拎了回來,阿銀我幹嗎要遭這種罪!

不過,這次就暫且原諒你。

想著想著,銀時的嘴角竟不由自主地向上翹起,麵部的表情越發柔和。

是有多久了呢,這個又腹黑又S的身影進入到腦海裏麵,然後從淺淺淡淡到輪廓深至揮之不去。答案是不知道。

可是害怕啊,害怕如果說出來的話他就不會頂著一張欠扁的臉一臉陰險地叫道:“旦那......”

真是的,原來從前被稱為白夜叉的人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紅瞳裏是一片柔情,銀時注視著衝田總悟,想要把那張臉銘刻心間。

總悟突然動了動,小聲說了一句話。

銀時的臉霎時間變得蒼白無比,許久,臉上恢複了玩世不恭的笑容,站起身,直至走近廳堂內,坐上沙發,翹起二郎腿發呆。

腦袋上蓋了一本jump,就這樣坐了幾個小時,直到一雙手纏上腰際才好像回過神來似的。

“旦那,怎麼了?”

總悟側身坐上沙發,兩臂牢牢圈住銀時的身體,把頭靠在他的身上。

銀時把他的手撥了下來,往旁邊移了移,語氣淡淡道:“總一郎君,阿銀我還有工作,你可以回去了。”

總悟挑挑眉毛,笑眯眯道:“我以為昨天我們已經挑明了,旦那,你都是我的人了呢。”

銀時撓了撓一頭亂卷的銀發,打開冰箱取出一個布丁享用,嘴裏含糊不清,“總一郎君,昨晚隻是你醉酒了而已,聽得懂嗎,醉酒了而已,酒後亂性,阿銀我會當什麼也沒發生過的。”

總悟危險的眯眯眼睛,“可我不想忘掉啊旦那,怎麼辦呢?”

“還有啊,是總悟,不是總一郎~~~~”

銀時不緊不慢的吞掉最後一口布丁,拽住總悟的衣領,把他拖到門外,“現在,阿銀我要工作了,總一郎君也有自己的工作吧,請回。”

“嘭”的一聲關上門,差點撞上了總悟的鼻尖。總悟後退幾步,陰森森的笑道:“旦那,今天就放過你,我還會再來的喲。”

耳邊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銀時靠在門板上,默然無語。

心一點一點往下沉去,變得冰涼,身體火辣辣地痛,視線略為有些模糊。

總悟熟睡時喊的,是另一個人。

他說:“副長。”

咦咦沒有人看嗎,好失望TAT

不過是Q個人想寫一篇,也就不求什麼了~

NO.2

頭昏昏沉沉的,眼前是一片黑暗。

就好像還是攘夷期間,被稱為白夜叉的時候一人麵對千萬敵人,鮮血自身體各處汩汩流下,目光所及之處都是慘淡的灰暗。

如同天地間隻有自己,沒有家人,沒有夥伴,沒有朋友,能相信的,隻有手中這把武士刀。

這種令人恐懼的黑暗,再也不想經曆一次。

耳邊隱約傳來幾聲帶著焦慮的呼喊聲。

“阿銀,阿銀......”

“銀醬......”

依稀是新八和神樂。

那個人,不在。

嗯,也對,現在應該正在和多串君愉快地巡邏吧。

不想睜開眼,就這樣睡著也好,這樣就可以把不屬於自己的家夥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