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白九叫住他,“若要報恩也不是沒有辦法。”

其實這恩白九受之有愧,野狼那一次她隻是不想風漣在她麵前爆體而亡,而紓解那次,在女尊國算是她侵犯了男人,但既然人家這麼說了,她也想要實現一直以來的願望。

“小九兒想要什麼?”

“聽聞祁玉郎君嗓音動人猶如天籟,若你想報恩便唱一小曲兒如何?”⊕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風漣撫了撫額,唱曲是祁玉會的,他真不會。

但是身為一國皇子,他在幼時也是學過鸞琴的,“今日嗓子有些不適,不如我給小九兒彈奏一曲如何?”

“也成吧,但是你總是穿黑色衣服,死氣沉沉我不喜歡,我要你換上紅衣,描上妝,並當眾出演,怎樣?”白九笑得眉眼彎彎。

原書中的鳳君曾著了桃花妝,眉心描了紅,演奏一曲鳳求凰,她讀到這段時便想親眼見識下這女尊男的魅。

對比男主,風漣的五官更為深邃,若是上了妝想必是更加嫵媚,女裝大佬,要的要的。

風漣聽到這話默默閉了閉眼,“我並無胭脂水粉。”

“這兒可是藏花閣,這麼多男子裏隨便借點兒,玉郎說想報恩,這麼容易的事兒都不答應我嗎?”

女人笑得像隻狡猾的狐狸,等著他掉進陷阱。

風漣歎口氣,“那便依你。”

他甘願跳下任何陷阱,哪怕要了性命。

白九鼓掌:“哇,哦。”

對白九來說隻是讓花魁上妝演出罷了,這應當也是他一直來就做的,並不覺得有多難。

但是對風漣來說則不同了。

先不提他身份尊貴根本無需在女子麵前賣弄才藝,光是要在眾人麵前演出這一點兒,讓一向來高傲的他都無法接受。

但是白九想看,能怎麼辦?慣著唄。

隻要能在我身邊,讓我屠盡天下人都可以,你要什麼,我便給你什麼。

晚上,閔閣主設宴款待眾人,說是眾人也不過就是白九他們四個,其他男子也不方便同來。

他現已知曉風漣的身份,但也跟著其他人一起瞞著白九。

雖然有些不解,但閔然到底也不是多事之人,何況是涉及皇家,隻是在態度上更為恭敬些。

風漣去準備等會兒的演出,其他人在一起飲酒,白九有傷隻得喝起了茶。

龍木盯著閔然,目光冷冷如有實質,閔然好脾氣地對著他笑笑,並不大介意。

元柔則是完全相反,溫柔地看著閔閣主,女兒家心思完全寫在了臉上。

白九自然也看出來了,她在元柔耳畔輕聲說:“喜歡便追求唄。”

這兒可是女尊國,女子主動些也正常。

元柔拿著酒杯飲了口酒,“我們這種身份到死也得不了自由,終身得伺候在主子身邊,何必害了人?”

白九咋舌,這花魁的侍從還是終身製的?

她目光帶著些憐憫,原來元柔是簽了賣身契的可憐女子呐。

真·化雪國身居高位的第一護衛元柔:“???”

白九轉身又用手肘撞了撞龍木:“別瞪了,再瞪能瞪出花來?”

龍木委屈地撇撇嘴,把粘在閔然身上的視線收了回來,“白九姑娘你說實話,我同他誰更好看。”

白九咽了口唾沫,這可難倒她了,尚未回答,元柔清清冷冷地聲音傳來:“珍珠同魚目的區別。”

龍木一拍桌子,“柔柔,我們的友誼到此為止了。”

元柔冷哼一聲,根本不搭理他。

小甜甜望了望天,“我有點想念彤彤了。”

白九樂了,“那你當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