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越來越好了,他回頭是不是應該好好請自己的老同學吃吃飯,要不是她的時常教導,老姐的身手不會進步的如此神速.

而且,眼前這兩個家夥,不愧是一對夫妻,連揍人都這麼的有默契.隻不過一個是眼神殺手,一個是直接上手.

自從兩人和好以後,甜蜜秀恩愛也就罷了,作為師父不再像以前一樣關照他這個徒弟的姐夫,也開始學習老姐一起欺負他,以看他出糗為樂.心裏碎碎念的安言完全忽略了一件事情,以前的何軒同樣是喜愛看他出糗,不過是先前含蓄背地裏看,現在則是光明正大的看.

事實證明,他,安言,永遠是最倒黴的那一個.尤其是在家裏的時候.

“不是在屋裏看文件不要我們打擾嗎,怎麼這麼快出來了,是不是累了?”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心愛的女人往懷裏拐,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抬起手幫她按摩著額頭,心疼連周末都在拚命工作的她.

咳咳咳,就算是在家裏不是在公共場合也要稍微顧忌一下,更何況他這麼大的飛利浦在一旁閃啊閃啊閃的,這兩個人完全視他為空氣,該做什麼做什麼.他敢打包票,氣氛漸好的時刻一旦來臨,什麼限製級鏡頭都會在他麵前上演.到時他不走則會被說成”此乃天下第一不自覺者.”雖然他們和好他也是很高興的,但也不至於這麼完全忽視他吧.賴好也是親姐弟,什麼時候開始,他這麼沒有存在感了.

“安氏家訓第三條!”

“在安家,女士最大,男人永遠沒有存在感。”

條件反射的背出安氏家訓的安言,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原來剛才他所想的那些都不小心說了出來,於是,安依給了他答案。

家訓,家訓,就是個坑爹的東西。

他想哭,女士最大,安家三個女人一台戲,讓他和老爸怎麼活,現在姐夫和老爸已經倒戈敵方,所以。。。

“我就是一杯具,很漂亮的杯具。”

最終,安言還是沒能知道何軒到底如何求婚成功的。直到顧隱告訴了他詳細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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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還原,醫院病房

在伺候自己的未婚夫三天後,安依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憑借著她身為律師的直覺,這場車禍不止簡單平常的意外那麼簡單,以何軒開車的安全性,還有他們車禍發生的那個路段,再加上昨晚顧隱離開病房時被她看見的和何軒的眼神互動,看來是某人耍了苦肉計。

“依依,我要吃午飯。”

何軒的一句話打斷了她的思路,扭過頭心裏忽然冒出來一個主意。

不緊不慢地走向病床,拿起桌上的飯盒,將裏麵的熱湯“不小心”的撒在了何軒露在被子外的腿上。不僅露在被子外,而且褲子刻意地被她卷起來了一小部分。熱湯就直接撒在了大腿皮膚表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