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錯了~”
浮竹挑眉,“你哪裏錯了?”
我汗~這情景怎麼那麼熟悉,我一邊摟緊浮竹的脖子,一邊小小聲的嘟囔,“恩,就是那個真實傷情瞞了你很久,不過人家寧願當家庭主婦也不要當隊長……”
浮竹嚴肅的糾正我,“不是我,是我們,你也知道很多人都很擔心你……”
我點點頭以,一頓搶白,“是啊,我難得看到小白在我麵前乖的像小白(兔)一樣,當然要好好利用了,再說了,以前大叔可使了不少壞,我現在報複他一下,不行啊?”
浮竹無奈的揉揉額頭:“所以你讓他跑遍整個淨靈庭去買那個根本不存在的酸梅蓮子水晶糕,他差點自己下廚做了……”
我心裏有那麼點小小的感動,不過我還是疑惑的問:“他下廚做出來的東西那能吃嗎?”
“……”
浮竹一把摟住我,我小小聲的問:“要是我真的成為殘障人士,你娶我真的沒有一點點的猶豫嗎?”
“……”
“啊,我錯了……”其實我也隻是好奇而已。
“算了,你就乖乖等婚禮吧,在此之前,你禁足一個月。”
“啊!!!”
“你正在養傷期,何況你還是殘•障•人•士……”
“……”
這算不算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乖乖的呆在四番隊裏,偶爾喝喝茶,吃吃點心,和勇音聊聊天,和不時接待這來訪者。
小白乖乖的坐在我身邊,我眯著眼打量著半個月來看的熟悉的不能熟悉的景色,直到小白呐呐的開口,“你真的想嫁人?”
我斜了他一眼:“你要是100年後問我,我一定說不願意,除非你娶我。”
小白黑線,我已經在嘴上吃了他無數的嫩豆腐,米辦法,受傷的是老大,他沒法反抗……
我懶懶的瞥了眼樹上嘰喳的麻雀,這才開口,“嘖嘖,偶們小白思春了?”
小白已經無語了,打擊打擊啊的就習慣了。
我歎口氣,換回憂鬱的表情,“我隻是寂寞了,又有點小小的厭倦,沒人拴住我,我會飛走的……”
小白沉默,沒再提起這個話題,直到我婚禮那天。
婚姻是由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組成的名字叫"家庭"的股份合作公司,這個男人和女人要共同承擔這個家庭在社會上的風險,共同享受"家庭公司"帶來的快樂,他們的產品應該就是他們的兒女。
這是個不錯的解釋,那麼婚禮呢?就是婚姻先給你的一個下馬威。
我皺著眉看著在我眼前晃蕩的N個女人,清音穿透力極強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內容是對亂菊露琪亞的化妝方法有異議,勇音哭笑不得的在拉架,卯之花隊長在旁邊喝茶看戲。
結婚那天最忙的永遠不是我……
亂菊居然想讓我畫個煙熏狀出去,被露琪亞拒絕,露琪亞堅持自然就是美,淡妝即可,清音她直接拿著綠色眼影往我臉上塗,被我避過了……
看著眼前越發混亂的情形,我笑眯眯的一拳砸向梳妝台,那漂亮的楠木台上馬上砸出個碗大的坑,四周一下安靜下來了,我環視一周,還是笑眯眯:“我自己來!”
然後將眾人趕走,我拿起桌上的眉筆,淺淺一笑。
一出場,豔驚四座。
人家說的,化妝是女人最好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