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侯青文蹭了蹭,像往常一樣閉著眼睛嘟起嘴,卻隻得來埃裏克的輕笑。
“今天不能親啦,得等到婚禮才行。”埃裏克把侯青文抱起,讓他坐在床沿,自己拿起內襯的紗衣給他穿上,透明的輕薄的紗衣,卻是一件魔法織物,能保護侯青文不受傷害。
埃裏克抬起他光裸的小腿,替他穿上那繩扣繁複的靴子,長筒靴一直包裹到大腿,埃裏克用特殊的手法細心的綁著繩子。
侯青文低頭看著他的發頂,金色長發的王子,全身赤、裸,單膝跪地,把自己穿了鞋的腳放在光裸的大腿上,兩腿中間那隱隱約約看不真切,但侯青文知道這位性、欲旺盛的王子殿下一點已然情、動。
他壞心眼的身子前傾,用自己的胸膛去蹭埃裏克的額頭,激凸的那點調皮地戳弄著。
“阿文,別鬧!”埃裏克的呼吸沉重起來,他換了一隻腳,自始至終都沒敢抬頭看侯青文一眼,他怕他看了就忍不住了。
“傻埃,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嗎?我們那的婚禮風俗?”侯青文笑笑,放過了他,後仰身子,雙手撐在身後,眼睛軲轆轉了一圈,“我們那的風俗可是結婚當天晚上要洞房的。”
“知道什麼叫洞房嗎?就是把你身上所有的洞都插上一遍的意思啊。”侯青文惡劣地笑了,見埃裏克專心致誌的,忍不住就想逗他兩下,他最喜歡埃裏克一本正經的樣子,有一種禁欲感,讓他忍不住想撲倒對方,而且,明明對方也很想的對嗎?
埃裏克從鼻腔裏“嗯”了一聲,要不是臉上飄起一道紅暈,侯青文根本就不知道他害羞了,手上的動作完全沒有停頓。
本來這些事可以讓侍女來做的,但是埃裏克隻要想到阿文的身體會被別的人看去,心裏就有壓抑不住的憤怒,即使是婚禮大典,他們所穿的衣服複雜到一個人根本沒辦法穿戴,埃裏克也不願意,他一遍一遍地跟著侍女們學習,直到他可以快速而又熟練的替侯青文穿戴。
腳上的靴子搞定,埃裏克把侯青文拉到穿衣鏡前,站在他身後替他穿上那件白色的禮服,華麗的禮服將侯青文襯得英武不凡,他的皮膚很白,象牙色穿在他身上更顯得他膚質細膩光滑,不過顯然侯青文並不滿意自己的膚色,他羨慕的從鏡子裏看著埃裏克的身體,鼓鼓的胸大肌,健康的小麥色,直把埃裏克看得蠢蠢欲動。
替侯青文束完頭發,埃裏克才開始打理自己,他禮服是一套黑色的,款式與侯青文的類似,不過少了個下擺,腰間多了把尖細尖細的騎士劍,侯青文踩著二十厘米的靴子走過去給他扣禮服的扣子,口中抱怨道:“應該先聯係的,根本沒辦法走路嘛!”
埃裏克看著鏡子裏的少年,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沒辦法走路才好呢,阿文就可以一直待在他懷裏了。
因為視野的改變,侯青文稍微有些不大習慣,隻是走到寢殿門口那一點距離,都需要埃裏克扶著他的腰,才不至於跌倒。
寢殿外早就等候了很多人,兩位伴郎伊登和朱莉安站在殿外,捧著兩個托盤,那上麵是一紅一白的披風以及他們的手套。
接下來他們將會去到王宮門口,登上為婚禮大典特製的馬車,十二匹白色的駿馬拉著馬車環遊整個王都。
王宮外以及擠滿了前來觀禮的王都百姓,道路上鋪滿了鮮花,人們看著馬車裏的王子和他的未婚夫,都高舉著雙手歡呼,埃裏克和侯青文探出窗戶,對著他們揮手示意。
馬車在城內巡遊一圈,再次回到王宮,侯青文捧著笑僵了臉的鬆了口氣。
剛想吐槽兩句埃裏克就打開車門走了下去,侯青文隻好把話憋了回去,剛才一路上因為緊張,兩人也沒什麼交流,侯青文鑽出馬車就見埃裏克站在馬車前,對著他張開雙臂。
侯青文愣了愣,接著張開嘴大笑著撲了過去。
埃裏克把他接了個滿懷,原地轉了個圈,侯青文的禮服下擺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埃裏克打橫抱著他,榻上鮮花鋪就的地毯一步步往王宮的大門走去,從打開的大門裏能看到所有人都站在大廳,等待著王子和他的愛人到來。
埃裏克踏上了最後一道台階,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聲獸吼,一隻白色巨獸站在高高地城牆上,還沒等埃裏克看清,那巨獸就一躍而下,不過半分鍾就來到了王宮門前,受到驚嚇的侍衛抽出腰間的武器擋在王子的麵前,大廳裏等待的眾人驚慌失措的跑出來,差點就要伸手去扯呆站著的王子殿下了。
“凱撒!”侯青文抱著埃裏克的脖子轉頭去看,就看到那比牛犢還巨大的白狼站在台階下看著他,埃裏克揮退了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