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他上島來呢。

“青書明白。”宋青書順從地說道。

“雲兒,這事暫時就算了,青書還年輕,這種事也不是說不要發生不想發生,就肯定不會發生的。”殷梨亭看著宋青書一臉心驚膽戰的模樣,隻得開口替他解圍。

“這倒也是,可是他害安安哭了那麼多天,沒要點利息怎麼行?”易雲想到第一個月,她知道宋青書沾上了爛桃花之後,沒讓他來島上,結果殷惜安躲在房間裏哭了很多個晚上,白天還要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的樣子,心裏就有氣。

雖然人是她攔的,可是這筆帳還是要算在宋青書頭上的,誰叫他救人前不先想清楚?

“娘……”殷惜安扭捏不安地看著易雲,又有些心疼地看了宋青書幾眼。

“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呀,算了算了,我可不想哪天被自個兒的女兒埋怨。”易雲貌似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

“娘!我不是這個意-

殷惜謹和殷惜慕兩個小弟弟剛開始還很沒義氣地羞著殷惜安,直到婚期越來越近,兩個小子反而越來越沉默了。

“哥,姐以後是不是就不跟我們住了?”殷惜慕睜著小眼睛看著殷惜謹,問道。

“是啊,娘說,雖然還是住在島上,可是姐姐嫁了人,就是青書哥哥的妻子、宋家的媳婦,以後的日子當然是以青書哥哥和婆家的人為重,不過,她還是我們的姐姐啊。”殷惜謹點點頭,用著弟弟應該可以理解的話說道。

“哦……”殷惜慕大約以為姐姐嫁了人就再也見不到了,所以才有此一問,既然還能見得著,他就不擔心了。

十一月十九早上,殷梨亭夫妻倆人陪著殷惜安一塊上了船,算好了時間,隔日一到岸,宋遠橋這邊的人便會來接,順利的話,到達山莊正好是吉時,可以拜堂。

宋遠橋夫婦倆人在正堂之上接受新人的拜堂之禮,殷梨亭和易雲則是在一旁看著,易雲不知道是因為已經送過了一次嫁,還是因為身為主婚人之一,又想著女兒仍會在島上住的關係,這次倒沒有像周芷若成親那回的難過,反而喜氣洋洋的笑著。

不過,大約也隻有殷梨亭知道,其實妻子心裏酸著呢,前兩日還在島上時,就已經暗地裏不曉得哭了幾回,什麼事都要叨念上幾遍,他不小心多說了幾句,又被怪說嫌她年華老去,不心疼她了。

殷梨亭心裏有些無奈,在難過著女兒已經長大的同時,還得安撫著依舊會任性耍孩子氣的嬌妻,還指責他不愛她,實在是太冤枉他了,要不是舍不得她哭,他又何苦要多說那麼些話。

在映著紅燭火光的房裏,宋青書在喜娘的注視之下,緊張地把新娘子的蓋頭掀起,喜娘接過了喜秤和蓋頭之後,又說了幾句吉祥話,便體貼地把空間和時間留給這一對新人。

宋青書似沒聽到喜娘的話一般,目不轉睛地看著一臉羞紅的殷惜安,總覺得等了那麼多年,才能等到這一天,多麼不容易啊,盛裝之下的殷惜安自然是比平時更加嬌豔無比。他總算明白六師叔和七師叔那種心係嬌妻的忐忑不安,還好,殷惜安也算得上是極標準的大家閨秀了,雖然有時難免還是脫不了孩子性的淘氣,不過,六嬸也是這樣的脾性,他倒不怎麼擔心。

“你是打算一整夜就這麼站著嗎?”殷惜安被看得坐立不安,隻好自己先開口說話。

“啊?沒……沒有,我們喝交杯酒吧。”宋青書突然一回神,臉紅地趕緊轉移注意力到別的地方。

這一夜真是這兩個人的親密初體驗哪,雖然易雲也多少教了殷惜安一點那方麵的事,可是也免不了說到最後反而看到兩顆紅蘋果臉,殷梨亭一個中年男子更不可能插手這種閨房教學之事,這兩個人就隻能靠著聽了七零八落的內容在半摸索之下方順利地圓了房。

宋青書懷裏抱著殷惜安柔軟馨香的身軀,心裏浮起一種莫名的感動,覺得這一輩子能和殷惜這樣一起走下去,真的……是一種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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