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搖搖擺擺的上花轎,他多少有些擔心,啟程之後,看著沒什麼人注意,便上前準備看看沈墨衣怎麼樣了。她平時身子較常人虛弱一些,折騰了這麼大半天,即便是他也有些累了,何況沈墨衣。

懷抱著這樣擔憂的心情,裴元準備好了針灸用具,實在不行了給她先紮一針再說。

所以當裴元掀開簾子看到把蓋頭扔在一旁睡的毫無形象的沈墨衣的時候,差點手抖著把袖子裏藏著的東西給扔地下。

他憤憤的想,再擔心沈墨衣他就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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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嶺到揚州路途不近,這種送親路也不會有什麼娛樂項目讓沈墨衣解悶,加上要趕在吉日吉時到達藏劍山莊拜堂,幾乎連一點多餘的休息時間都不會有,於是沈墨衣隻能無聊到找裴元要了些能讓人入睡的藥,白天轎子上睡,晚上客棧裏睡,十二個時辰至少睡過去十個,起碼不會太無聊。

睡多了的結果就是拜堂的時候沈墨衣迷迷瞪瞪的,全程被喜娘拉著走,拜天地、交杯酒,若沒人指引拉著,她低頭就能再睡著。

葉英察覺到忍住了笑。方才在前麵敬酒的時候裴元和他說了沈墨衣這幾天喝了藥睡不醒的事,順便還給了他一點特殊的東西,讓他不至於連洞房花燭都直接和新娘子一覺睡過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雖說藏劍山莊不差錢,但也不是這麼揮霍的。

葉英哭笑不得,但還是一臉嚴肅的接下了裴元的東西,除了耳根紅的幾乎透明,看不出與平日有什麼差別,旁人不知道,還以為他是喝酒喝多了上了耳朵。

不過敬完酒之後,葉英出門便把東西給扔了。

想他堂堂七尺男兒,若是和娘子圓房都需要來個助興的東西,那是要有多丟人啊!

這樣想著,葉英開始回憶之前葉大給他尋來的一些洞房必看的東西,他紅著臉摸索著算是了解了個大概,養兵千日,用在此時。

葉英低頭咬了下沈墨衣的耳朵。

沒有視覺的時候,觸覺就格外的靈敏。舌尖在她柔軟的耳朵上劃過,上下牙齒似乎能咬到脆弱的耳骨,無限的激發起人潛藏最深處的施虐欲。

葉英忍了又忍,才忍下將這個耳朵一口咬斷的欲望。

為了能平息這種感覺,葉英做了些別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將沈墨衣的耳朵整個含了一遍,弄得濕答答的,然後開始順著耳根往臉頰上親。沈墨衣被他弄得有些發癢,笑著推了下他:“癢啊。”

葉英聲音低啞,蘊含著難以忽視的渴望:“夫子……清醒了嗎?”

沈墨衣下意識打了個機靈,眼睛也清醒了幾分,這才看清楚了葉英現在的模樣:白皙的俊臉布滿紅暈,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看上去可口又美味。削薄的嘴唇因為剛才舔舐她耳朵的緣故,布滿了一層亮晶晶的液體,讓人忍不住吞口水。唯一可惜的就是那雙漂亮的眼睛毫無神采,沈墨衣回想起之前葉英還能看到時候的模樣,心裏一陣悶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