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誰管?我是為你好,怎麼就不能讓人省省心?”顧靳原隻能沉住氣安撫她的情緒,嗯,她是個孕婦,不能有脾氣,隻能好好順著。
其實若說追女孩子,他還真沒有過這種經驗,那些唯獨的機會全都是因為她。
隻是這女人心眼比較死,現在無論他做什麼事情好像都不太對,有時候明明感覺距離有些近,卻又如同曇花一現又拉的很遠。
就像一場沒完沒了的拉鋸戰,慢慢地消磨著人的耐心。
不過這怪誰呢?說到底不還是怪他麼?
雖然在為工作這件事情上麵鬧得不愉快,許初見回家之後還真的就辭了那份工作,而院方的態度也是好的不正常,這麼顯然,明顯就是有人關照過了的!
當然這話傳到顧靳原哪裏的時候,他陰鬱了有一段時間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
手底下有很多人摸不清這位顧先生的脾性,卻也從來沒見過他在中場結束了會議接了個電話,隨後整個會議室的氣壓都轉變了似的。
許初見不出去工作,在他那裏理解的意思就是,她聽進去了他的話。
他滿心歡喜的以為兩個人之間進展會有實質的變化,哪知一絲一毫都沒有。
該怎麼樣還是怎樣。
她依然是愛答不理的樣子,就算他天天去許家報道,總是被趕出來的多。送過去的東西怎麼拿去的又怎麼被退,人家根本不領情。
他這一個月的時間不在帝都,公司少了他坐鎮還能有人頂著,可家裏這就有人沉不住氣急了。
這隔三差五打來的電話,每次都試探性地問些瑣事不問到點上,顧靳原索性也就含含糊糊過去,心道他們想抱孫兒,他還眼饞著自家閨女呢!
顧靳原下意識地想這寶貝是個女孩兒,性子像她軟軟的正好。不,千萬不能遺傳了她那倔勁兒,以後有的人頭大。
他想到這就覺得這漫長道路有了盼頭,不過現在許初見學壞了,成天給他甩臉色看。
顧靳原也不惱,照樣一有空就出現在許初見身邊,跟著她散步,跟著她逛街,恨不得再跟著她回家……
這天許初見做完產檢從醫院出來,她突發奇想地想吃甜甜的巧克力蛋糕,也許是這肚子裏的寶貝喜歡吧。
當然,這個要求她不會和顧靳原說。
走出烘焙店外麵下起了小雨,她沒帶傘,一直跟著她的顧靳原囑咐了一句:“你站在這裏等我,我過去拿把傘。”
他匆匆買了把傘就折身回來找她,這會兒卻沒看到她的身影。
顧靳原掃了一圈也沒見到她,心裏微微一緊,生怕就是她和他置氣,索性自己一個人回家了。
他看了眼這天氣,當下就掏出手機準備給她打電話,號碼還沒撥出去就在店內的咖啡館看到了她的身影。
她背對著他,麵前坐著的是一個他不認識的女孩子,兩人有說有笑,看上去很熟悉。
這下顧靳原被提起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些,他揚唇笑了笑,同時也在心裏嘲笑著自己,怎麼這麼患得患失?
他朝著她的方向走過去,許初見輕軟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
就聽見對麵那個女孩子說:“就這兩年不見,你就給了我這麼大的驚喜?這動作也太快了吧,以前我們總覺得你會是最後一個結婚的呢。”
許初見勉強地笑了笑,很是坦然地麵對好友說:“我還沒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