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像個工作機器,可即使是拿下了很漂亮的戰績,也沒見他路出多大的笑容。

顧靳原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站在落地窗前從高高的大樓上俯看下去,萬家燈火盡收眼底,仿佛自己能掌控住很多東西。

可偏偏有一個人,他自始至終都從來沒有掌握的了。

他甚至怒氣衝衝地質問蔚宛,這才發現原來她沒事的消息很多人都知道,她家人知道,宋楠知道,蔚宛知道。

可偏偏……

他不知道。

蔚宛給他的解釋隻有一句話,因為初見想要開始新的生活,而這裏麵,沒有他。

她想要開始新的生活,所以每個人都幫她瞞著他,而那段時間他又處於幾乎和外界斷了聯係的狀態之下。

還真是命運弄人。

直到今天,他看到她和別的男人那麼親密的站在一起,他才有些信了蔚宛說的那句話。

她是真的想要走出他的世界。

不知道站了多久,他坐回位置上,從右邊抽屜裏取出一個精致的絲絨盒子,裏麵安放著兩隻戒指……

他快忘了這是什麼時候買下的,大概就是當時她懷孕之後的事情,他求著老爺子鬆了口,都已經將後麵的事情打算的很好。

可緊接著,就是她給與他的重重一擊。

想到今天下午的時候,侍者回來和他回複,他聽著那些話,心頭一陣火起。

她是什麼意★

寬大的病號服裹著她嬌小的身子,纖細脆弱。

許初見中途醒了一回,在勉強喝了一杯水之後又在藥物的作用下迷迷糊糊地沉沉睡去。

期間關葉深一直陪到了晚上,過了探病的時間,醫生讓他先回去,有護士照顧就行了。

他不是家屬,在這裏也確實有不妥。

關葉深有堅持堅持坐了一個小時,許初見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他隻好囑咐護士多上點心。

許初見燒的迷迷糊糊,這種無力的感覺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嚐試到,她厭惡著這種感覺,想從這層層疊疊的黑暗中掙紮出來,眼皮卻重的是在睜不開。

她感覺到有溫熱的掌心覆在自己冰冷的手背上,她像抓住浮木一般,努力地握緊那雙手。

低低柔柔的嗓音帶著些濃重的鼻音,輕喃著:“哥哥……”

那人剛想笑一下,很快頓了一下,卻也任由著她抓著自己的手,任由著那柔軟的觸♪感包裹著自己的掌心。

明明已經沒什麼亦是,可她仍是緊握著不放,帶著一種倔強的勁兒。

最終,關葉深還是把手抽了回來,令她這般依賴的,應該另有其人。

……

天色還未亮,關葉深卻早早的來了醫院。

當許初見心來的時候,病房還留著柔柔的小燈,她一睜眼就看到了他靠著沙發上閉目養神。

也許是姿勢並不舒服,也可能是因為昨晚離開的太晚,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眉頭也還是微微蹙著。

許初見怔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自從遇上關葉深的那天起,他總是這樣關心著自己,反倒讓她心生愧疚。

天漸漸地亮了起來,晨光微熙,補了一覺的關葉深也醒了。

他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許初見已經靠在病床上,看著自己的方向微笑。

關葉深惺忪地揉了揉眼睛,麵色上露出了些懊惱的神色說:“怎麼醒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說著他站起身,慢慢周到許初見麵前,伸手很自然地摸了摸她的額頭。

原本有些微蹙的眉也舒展開來:“唔,總算是退燒了。你還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要是有的話那就趕緊說,別又像昨天下午那樣,怪嚇人的。”

“對不起……又麻煩你了。我以為不會這麼嚴重……”許初見低下頭,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卻因為剛退燒的緣故,聲音裏麵帶著與以往不同的沙啞。

關葉深的語氣卻不好了起來:“以為不會這麼嚴重?初見,酒精過敏嚴重起來是會休克的!你自己明明清楚的知道,還逞什麼強?”

他惱看著她,冷著臉教訓。

隻是關葉深一向溫和慣了,即便此刻是用著他自認為很嚴肅的語氣在說,可許初見隻是低頭吐了吐舌頭,讓人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關葉深倒了一杯溫水送到她麵前,她乖乖接過喝完。

一連串的動作順其自然,沒有讓人覺得有半分的不妥。

關葉深淡淡地看著她,唇角又不自覺得牽起寵溺的笑容:“你到是會給自己放假,這下好了,我陪著你一起了”

這個女孩子在他眼裏一直都是一個柔柔弱弱的性子,卻又偏偏有著一股子倔意,她昨天坦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