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那個地下車庫,她失控地拿刀對著他,而他怕她弄傷自己,不顧一切地從她手裏奪過了刀子……

許初見有些怔愣,皺著眉看到他手上那幾道血痕,指了指說:“去醫院處理一下吧?”

聽見她無意間的關心,顧靳原還有些緊繃的臉霎時間柔和了下來,反握著她的手說:“沒事,不久前才打過針,這點小傷口不礙事。”

他現在就想和她獨處,其他的事情都變成了無關緊要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隨便你,不過最好還是包紮一下消消毒。”許初見想了想說,根本沒想到她說出口的話會在他心裏引起不小的波瀾。

顧靳原也不點破,眼尾慢慢上揚說:“我不會。”

她愣了下,下意識地拉著他往樓上走去。

畢竟在這裏住了不少的時間,她輕車熟路的從一個小房間內取出一個藥箱,一言不發地拿著酒精棉給他的傷口消毒。

幾道血痕不深,卻是很長,“活該,自食其果。”她嘴上這樣說著,眼睛卻落在他虎口處的那一道牙印上,這好像是但是她留下的。

顧靳原見她好似神遊的模樣,心中一動,有些感慨地說:“這隻手傷了好幾次了,都是被小貓咬的。”

她明知道他話裏有話,沉著臉關上了醫藥箱說:“你自找的。”

雖然她的聲音微不可聞,還是讓身後的他聽到了。

許初見將醫藥箱放回原處,她一轉眼,不經意地看到了桌上的玻璃罐內,裝著好看的四角粽子糖。

這不起眼的東西,卻讓她怔住了好久。小時候,她口袋裏最多的就是這東西。

顧靳原走進來見到她對著桌上的糖發呆,唇畔挽起,節骨分明的手擰開那罐子,拆了一顆遞到她唇邊。

“還是和以前一樣,小饞貓。”他的眉眼帶著淡淡的笑意,語氣說不出的溫和。

肩膀上炙熱的溫度讓許初見恍惚了一下,沒有上妝的臉上漫著淡淡的米分色,這樣好脾氣好笑容的顧靳原……

燈光下,他黑沉的眼睛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太過炙.熱的眼神。

許初見著一晃神間,唇齒之間一股香甜的味道蔓延開來,是記憶中那些熟悉的味道。

隨之而來的,就是男人炙\熱的吻,許初見瞪大了眼睛,在他的強勢下隻能發出破碎的聲音,“唔……”

香甜的氣息在兩人唇齒間蔓延翻攪著。

他的唇間還有些酒的味道,說出來的話都好似帶著蠱惑人心:“初初,別害怕,看著我我……”

他語氣溫和,可下一秒再次狠狠地攫取著她的唇,似是在發泄這半年來無盡的思念與折磨。

在這一刻他忽然什麼都不想管,就想占有她所有的美好。

“顧靳原……你別……你別這樣。”她左右躲閃,稍稍掙脫他,未幾便被一陣大力抵在了牆上。

而他的動作絲毫未有停留,反倒是將她壓得更緊,呼吸落在她的耳畔:“初初,不要怕我。”

“你走開……”

她喘熄著剛說了一句話,他眼一眯,伸手扣住她的後腦,低頭發狠地吻下去,香甜的味道更讓他得寸進尺,在她唇間雲翻雨覆。

大掌也不規矩的從毛衣的一側探入,她瞬間驚得渾身不能動,又羞又惱地去抓他不安分的手,卻被他扣緊禁錮於頭頂上方。

男人和女人的差距在這樣的時候體現得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