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顧靳原這麼快就出現了,她還抱著一絲希望,他是不是根本不會把她的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許初見突然想起慕熙南說的那句話,她不了解他。

的確,她不了解他,也從來沒想過要了解。

卑鄙齷齪?這四個字頓時讓顧靳原覺得血氣上湧,尤其是再看到她臉上的那種厭惡嫌棄的表情。

隨即伸手鉗住她越發尖細的下巴,迫使她正眼看著自己,“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什麼時候被人賣了,還沒準替人數錢呢!”

許初見掙紮了兩下,有些不敢正視他平靜的眼底漸漸醞釀的駭人風暴,嘴上卻依舊不願服軟:“顧先生,你別把每個人想的跟你一樣。”

她說的篤定,心裏卻是總覺得有點虛,所以隻能將聲音拔高,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增加一點自己的底氣。

顧靳原這輩子沒在一個女人眼中看到這麼嫌棄的表情,這是第一個!為了不待在他身邊,寧可跟著一個不認識的人跑這麼遠。大手轉移到她的肩胛骨上,手下用力,五指幾近擠到了一起。

而許初見隻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被他捏碎了似的。

男人深邃的眸光銳利如刀,像是一點一點的刮在她臉上,許初見害怕的一直往後縮,肩膀上傳來得痛楚令她緊皺著眉。

顧靳原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垂眸看著她有些發顫的唇,深刻淩厲的五官此刻顯得更加凜然,薄唇逸出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確實,他跟我不一樣。”

她不清楚他話中的意思。

下一刻他猛然低頭攫取著她的唇狠狠地輾轉,完全沒有什麼技巧可言,隻是想在她身上發泄著所有的不滿,毫不留情。

許初見被他死死地扣著,渾身動彈不得,被他毫不顧惜地吻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原先略顯蒼白的臉色在這一個憋紅了幾分,不安的想要從他的禁錮中掙紮開來。

男人因她的掙紮眸光越來越深,這種眼神她不隻見過一次兩次,許初見終於感到了害怕,於是不管不顧地狠狠地咬他的唇,終於,他被迫鬆開了她。

他用手指隨意地擦掉唇上的血痕,像是根本沒有在意一般,看著指腹上沾染的那些殷紅的痕跡,左邊臉頰上的酒窩漸漸加深。

伸手將略顯粗糲的指腹在她的唇上來回摩挲,看著她抗拒的樣子,更是將手指放進了她的嘴巴裏。

許初見因這血腥味而越發的皺眉,一雙眸子裏麵全部都是抗拒和厭惡。

“你說,慕熙南能這樣對你?”他的聲音淺淡平靜,而手指卻是長驅直入的迫開她的牙關搜尋著那濕.滑的舌。

指腹上粗糲的繭子刺激著她的細軟,她死命抗拒著,卻始終不能動彈半分。許初見皺著眉直視著男人那雙鳳眼微微眯起,口腔中全部都是血腥味,全部都是他的味道……

男人的眸光越發的生冷,唇畔劃出的弧度薄涼凜冽,像個嗜血的惡魔,那隻手指在她口中攪得她既難受又羞恥,她心一橫,張嘴便像咬下去。

顧靳原像是早就預料到了她的作為,抽出一隻手來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無法繼續。

薄唇劃出一絲冷笑,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著,深邃的不起一絲波瀾。

忽而他抽出手指,在她的唇上來回徘徊,描摹著那處的形狀。似笑非笑:“又想咬我?別急,給你機會,用另一張嘴。”左邊臉頰的酒窩越發的明顯,可那深邃的眼底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