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顧靳原顯然不想和他囉嗦,極具線條感的側臉緊緊繃著,聲音淺淡:“我們之間的恩怨,你不要扯上不相幹的人。”
這一個恩怨二字,被他這樣輕描淡寫地帶過,就像是一件再小不過的事情。
慕熙南的聲音輕輕地冷了下來:“顧靳原,你憑什麼帶著新歡去祭拜她?你不要忘記了,你永遠欠我們慕家一條命,我要你帶著這種愧疚,到死為止。”
而顧靳原的神色沒有半分鬆動,薄唇寒涼的像是沒有什麼溫度:“我隻問你一句,人在哪?”
對方隻是輕笑一下,“你知道我說了一句什麼話,就讓她跟我走的?”
顧靳原微蹙起眉,在監控中確實是沒看到什麼強迫的畫麵。
“我就問了她一句,想不想離開你?”
對於這個事情,慕熙南也覺得挺奇怪,那女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明明是顧靳原的新歡,卻在聽到那句話的時候,居然點頭願意跟他離開。
“我勸你趁我心情還不是很糟,不要再試圖激怒我。”
“我可沒說假話。”
顧靳原背在身後的手緊握成拳,他當然不質疑這是假話,畢竟許初見從來都是絞盡腦汁想要避開他的,這次是不是讓她誤以為他會放過她?
開什麼玩笑!
畢竟是多年的相識,若是拋開那件事情,他們兩可以算是當年軍區大院內最鐵的關係。對於他發怒的預兆,慕熙南還是清楚的。
“顧靳原,你到底是養了個什麼樣的女人,竟然這麼不情不願和你在一起?還是說你瞎過一段時間後,連帶著現在看人都不清楚了?”
慕熙南說出這句話之後,若有所▲
關上門的一瞬間,許初見便又開始掙紮起來,偌大的別墅又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怕了?我還以為你今天吃了豹子膽呢!”
許初見最怕的就是他用這樣平靜地聲音和她說著話,她知道自己今天徹底激怒了這個男人攙。
他的神情越是平靜,便越是讓她心驚。
窗外的天陰沉的嚇人,屋內的氣氛亦是壓抑的讓人喘不開氣。
顧靳原忽略著她的抗拒,手下的觸♪感全部都是潮濕的,他努力地壓製著即將勃.發的怒意。
鳳眸微微眯起,平靜地聲音中充斥著一些危險。
“帶著別的男人身上的味道,去洗幹淨。”
許初見知道他有輕微的潔癖,卻在看到他眼中那危險的眸光時,一下子急了起來。即使明知道爭不過他,卻不停地搖著頭,他眼裏的欲/望讓她害怕。
無數次她的夢魘裏都出現著這個人,讓她在無盡的黑暗裏糾纏至深。可不管是夢裏還是現實,她都是逃不開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