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個時候她沒有在盛世堵著沈紹廷,那就斷然不會碰到眼前這個人渣,便不會再有現在的這樣一出戲。

可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多的如果。

電話那邊的男人沉吟了一瞬,“你要死要活,和我有關係?”

許初見頓住了,有些怔愣地聽著自己耳邊傳來的聲音。

“顧先生……我以後絕對不會不聽話!”她放低這自己的姿態,隻求能此刻說一句解圍的話。

然而電話那邊很久沒有了回應,像是已經沒有人在聽。

許初見心裏的絕望漸漸堆積,似乎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婊/子,果然是騙人的!”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說完這句話之後,男人一把將電話掛斷了,眼中的陰鬱之色更深了幾分,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男人的說話聲音很大,幾乎每個人都能聽見。引得周圍的人一陣嘲笑,在嘲笑這個女人的垂死掙紮與不自量力。

許初見紅著眼睛看著周圍一步步向她逼近的人,幾乎身上各個帶著刺青,陰冷的目光中除了猥褻便是不懷好意,像是要將人撕碎一般。

她不停地掙紮著,手腕再痛也抵擋不了心裏的恐懼。

從來沒想過這些事情會發生在她身上,眼前的燈光漸漸被淚水模糊,唯一清楚地感知,就是這空蕩蕩的倉庫內,冷到極致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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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用著嘲諷與輕蔑的眼神看著許初見的垂死掙紮,拾起地上的皮帶,抵在她下巴上。

輕蔑地笑道:“長得確實是有幾分姿色,也不知道老表當時怎麼就鬼迷了心竅看上了你。不過也對,這不是沒多久就把你甩了。”

“我和他已經沒關係了,你到底要做什麼?”許初見避開著男人,那種猥褻的眸光實在讓她想吐悅。

“一會兒就知道了。怪隻怪你運氣不好,現在又落到老子手上。”男人的嘴邊掛著陰冷的笑容攙。

說完話,男人就重新坐到了椅子上麵,自顧自地點燃了煙。

周遭的溫度像是又冷了幾分,她的眸子裏麵充滿著血絲,恐懼而戒備地看著一步步向她靠近的人。

被綁在椅子兩側的手腕一直在掙紮著,那鑽心的疼一陣一陣傳來,仿佛隻有這樣的疼痛才能讓她保持著清醒,才能這樣清醒的看著那些人罪惡的嘴臉。

“不要!”

那些肮髒的大手像是無形的觸手一般,勒的她喘不過氣來。此刻腦子裏麵隻有一個想法,完了……

就在她絕望之際,倉庫的大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顯得那樣措手不及。

聽著這一聲巨響,男人臉上劃過了不可思議之色,大聲問道:“怎麼回事兒?”

這個地方極為僻靜,幾乎已經到了荒郊野外,又是在這樣的深夜,愣誰也不會想到這裏會發生些什麼。

而在這聲音響起的時候,許初見下意識地循著聲源望去,是來救她的嗎?

兩個大漢聞聲立馬跑出去查看情況,還沒等跑到倉庫門口的時候,門被從外麵用蠻力打開。

瞬間,兩個大漢愣在了原地。

腦門上對上的是兩把黑洞洞的槍口……

其中一個大漢似是不相信這槍是真的,躍躍欲試著,似是想要與眼前的人搏鬥一番。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