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也不在乎他到底說了什麼,隻盼望著這一個月的時間快點到來茶。

她眼裏漸有光芒,他毫不懷疑,此刻隻要他點頭,她便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逃也似的離開這座別墅,離開他。

都說兔子被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若是一直再這樣緊著她的神經,說不定哪天真的會狠狠地在他胸口撓上一道口子。

許初見沒有再說什麼,像是已經在打算著這接下來的一個月該如何安排,反正不管是怎麼樣,肯定是沒有這個叫顧靳原的男人。

顧靳原好久沒有得到她的回應,便知道她的思緒早就已經飛走了。

不用想也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麼,那眼角上揚的弧度早已說明了一切。

瞬間,男人的眸子漸漸幽深,拉了拉被子,語氣有些不善,“天色還早,你再睡一會兒!”

撂下了這句話之後,男人麵色陰沉地起身。

在他起身的一刻,她甚至覺得周身的氣壓都有了變化,那是一種說不出的輕鬆。

被子上麵還沾染著他的體溫,失了熱源之後,一點點變涼。

在顧靳原前腳離開房間之後,她也馬上起床。

像是一分鍾也不想在這裏多待,迫不及待地想離開這個奢華的牢籠。

沈家,她招惹不起。

同樣的,這個叫做顧靳原的男人,隱約知道他身後的背景更為強大煊赫。這樣的人,更是惹不起。

許初見穿戴整齊下樓之後,衣冠楚楚的男人就悠閑地坐在沙發上,鳳眸淺淡地從她身上一掃而過。

有人送來了精致的早餐,這個男人的生活一向過得很精致,井井有條。

顧靳原在餐桌前坐下,眼神示意她上前,“坐下一起吃。”

“顧先生,不用麻煩了,我還有課,想早點回學校。”許初見客氣禮貌地說著。

聞言,男人輕笑起來,上課是假,想要快點避開他才是真的。

“急什麼,畢竟還沒生效呢。”

淺淡的一句話,又一次噎得許初見說不出話來。

的確,事情都在他的一念之間,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畢竟是特殊時期,小腹處隱隱作痛著,胃裏空空的,本來也就不是很好受。

許初見在他對麵坐下,桌上放著熱氣騰騰的粥。

她突然想起來有朋友說過,若是一個男人喜歡養貓,或者養些不太好伺候的花草,一定是非常細心的一個人。

這個男人會親自給家裏的蘭花澆水,喜歡給她吹頭發,笑起來的時候眼角彎彎的,左邊臉頰上隱隱還能看到那若隱若現的酒窩。

怎麼看都是個溫柔細心的男人。

隻是,她承受不來他偶爾的怒氣。

小腹處傳來得隱隱痛感此刻開始一陣一陣加重,許初見握著勺子的手開始有些顫唞,另一隻放在餐桌下麵的手捂著小腹,試圖緩解一下這樣的疼痛。

她的身體一向很好,在月事上麵也從來沒遭過什麼罪,這次突如其然的疼的有些受不了。

顧靳原見她手裏拿著勺子卻是遲遲不動,以為她又在拿喬什麼。

“這麼不願意坐在我對麵?”他冷哼。

許初見捏緊了勺子,卻依舊隻是在麵前的碗裏攪動了一下,聲音有些顫唞,“沒……沒有。”

聞聲,男人覺得她聲音裏有些不正常,於是將視線從報紙上麵移開,重新落在她身上。

“嗯?”他疑惑地發出一聲疑問。

許初見開始忍受不了小腹處傳來的抽痛,幹脆放下了勺子,緩了緩之後,她有些吃力的對上男人疑惑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