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戰鬥中的君麻呂發現自己另一名戰友也被彭侯吃掉了,他的‘鐵線花之舞’跳得更加瘋狂,招招致命,已然逼得在一旁觀戰的陵也皺著眉頭加入了戰鬥。
小雨在彭侯走過來之前就躲到了白的身後,探出半個頭一隻眼盯著彭侯,以防他突然撲過來咬自己。
彭侯根本不理會小雨,他走過去抬爪子指指地上,示意白坐下,然後調轉身形,臥在地上,將頭放在白的腿上,看另一場戰鬥。
他不想得罪陵的朋友,即使是個無用的人類女人,他也不想討好她,因為她是個無用的人類女人……因為最主要的是不想被那條比他更巨大的蛇給吞了,雖然要吞了他還得費些時間,但他也明白,隻是在查克拉量上稍遜於九尾狐狸的八娛不是自己能對付得了的,更何況守鶴、磯憮還有鼠鮫都站在她那頭,自己何必跟她過不去,所以,他選擇了無視。
不知道八娛那家夥在搞什麼……這是彭侯對現階段戰鬥的感想。
回家的路
就在彭侯在質疑陵給君麻呂放水的同時,我愛羅也發現他的親親女友兼戰友似乎在給對手留後路,並非想要他的命。我愛羅想不通,平常不會對敵人留手的陵今天怎麼一反常態慈悲起來了。
其實對陵而言君麻呂算不上敵人,即使立場不同,陵也希望君麻呂能有一次機會,當然是脫離了大蛇丸之後的可以敞開胸懷去看看這個世界的機會,相信跟陵來自同一個世界的小雨也是這麼想的。
終於,我愛羅被陵留手的態度氣急,以我愛羅為起點向君麻呂的方向延伸,草地迅速沙化,直達地下200米並將被沙縛柩裹了起來的將君麻呂埋了進去。
“沙流葬!”我愛羅一語,結束了攻擊,緩緩轉向陵,碧綠的眼眸裏滿是責備與疑問。
流沙之中傳來縹緲的聲音:“舞吧,早闕之舞。”
陵先是一怔,然後微笑著快速移動到我愛羅身邊,拉著他退到在後方觀戰的二人一狗前麵, 小雨早就在君麻呂被埋起來之後就拉著白跳上了樹,把白色大狗丟在了樹下,陵也隻是在彭侯旁邊停了一下,囑咐彭侯:“到樹上去。”就瞬身到了樹上,他們還沒站定,白森森,粗如大樹的骨頭就從地上瘋長出來,眾人大驚,當然,陵和小雨除外。
“小心點,輝夜君麻呂,並沒有死。”陵輕輕攥了攥我愛羅的手,然後放開,進入備戰狀態。
我愛羅眼中極快的閃過一絲不爽,冷哼一聲,別過頭去注意瘋長出來的骨頭。‘什麼跟什麼啊!還不是因為你放水!’這正是我愛羅心中的不滿。隻因他現在還不明白,陵對君麻呂的憐惜隻是她放水的一個方麵,另一個方麵則是他的特殊血繼界限讓幾乎所有的物理攻擊都對他無效,故而陵隻是防守和分散君麻呂的注意不想讓我愛羅受傷才加入戰鬥。
“小雨!”陵盯著下前方的那些骨頭樹,喚著隊友的名字。
“了解。”小雨在另一棵樹上點頭回應,手中已然扣著一顆亮晶晶的藥丸,一掃剛才的懼色,微風在她周身流轉。
“以我這病入膏肓的身體,即使同歸於盡……也是賺了!大蛇丸大人,您的仇我替您報了!”君麻呂從敵方意想不到的角度出現,已然化成骨狀的右臂用力打出,陵他們藏身的樹木便被打斷,轟然倒地,他們無奈,隻能飛縱而起,在半空中尋找下一個落腳點。
小雨手指緊握,那顆晶亮的藥丸化做一團霧氣,從她指縫中流泄而出,與此同時她單手結印,口中輕念:“風襲,眠之舞。”周身微風繞過身邊同伴,帶著她手中那團由藥丸所化的悄悄延伸向君麻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