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難道你們都不覺得自己很下流嗎?”
龍馬是看不下去了吧……
=。=
即使一字眉的堀尾聰史同學很廖燥,唧唧喳喳地像隻麻雀似的,而且說話又大聲,但比起那兩個討人厭的學長,堀尾同學還是可以的。再加上也不隻一字眉同學一個人被坑了,還有西瓜太郎和一休哥,簡單地打網球擊倒罐子而已,幫他們出口惡氣也不是很難辦到的事。
但是龍馬說得這麼直白,他們一定會記恨的。以後龍馬會不會被麻子臉學長和荒井前輩經常找茬戳軟肋?還有他加入網球社的話,會被他們一直製造麻煩的吧?
(⊙_⊙)
『to be continued』
☆、Paragraph 18 惺惺相惜
Paragraph 18 惺惺相惜
——>>「……這種高手遇到高手的惺惺相惜、相見恨晚之感,我想我是怎麼樣也體會不出來的了……」
眼看著賣菜的荒井前輩和麻子臉前輩就要火冒三丈得不管三七二十一,撩起袖子管上來揍人了,越前龍馬還是不躲不閃地立在原地,臉上一丁點害怕的表情都沒有,我倒是先著急起來了。
……總覺得龍馬大概沒有‘害怕’這種情緒的存在……
打網球明明就是一項用來強身健體的運動不是嗎?越前龍馬總是打到後麵就會跟別人起衝突,上次和那個叫佐佐部的男人打球就是。
對方因為自己的打網球技術太爛,被越前龍馬壓製地潰不成軍,結果大發雷霆,存心把球拍往龍馬的臉上扔,龍馬臉上的傷口才剛愈合沒多久呢。
我擔心地衝過去想要把越前龍馬拉走,以免他遭受不必要的攻擊再次受傷。畢竟他擅長的是打網球而不是打架,何況他又對後者那塊領域根本就是一竅不通。
如果那兩個學長真準備動手的話,絕對是單方麵地一邊倒——我們這邊吃虧。
俗話說的好,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我覺得我們還是迅速撤離這塊是非之地比較好。
但是我剛跑到龍馬身邊,就又有一個人靠近了網球場,而且那人的身份好像還挺特殊,說話滿有分量的,因為荒井前輩和麻子臉前輩看到他都變成了一臉菜色。
“三年級的學長一不在你們就亂來,太不應該了吧?不可以欺負可愛的新生,不可以。”男生特別咬重了‘不可以’三個字的音量,而且還義正言辭地強調了兩遍。
“桃、桃城,我現在去處理一些更衣室的雜物,先走了,再見……”
“我也跟荒井一起去,再見了桃城!”
看著男生一臉的嚴肅,賣菜的荒井前輩和麻子臉學長立馬找了個理由轉身走掉了,看起來這個叫桃城的男人說話很能起到作用啊。
想要感謝對方幫我們解圍,但是當桃城走進網球場站到我們麵前來,和我們麵對麵的時候,我這才發現那張臉對我來說是如此的熟悉。
看到了他,我不僅想起了早晨飛掉的麵包,還想起了這人剛才看見我向前走沒閃開,讓我撞上去的那一幕,頓時心裏悶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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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內碰到三次,該說是巧合還是孽緣?
想了想,我還是決定對著他低下頭,畢恭畢敬地彎腰向他道謝。
我努力使自己的上半身和大地母親形成兩條平行線:“謝謝學長幫忙,學長真是個樂於助人的好人。”
……麵包君我對不起你……QUQ
不過比起麵包,沒有和兩個學長動起手來真是太好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今天本就是報道日,在學校裏我人也沒認識幾個,想搬救兵也不清楚去哪裏找。如果龍馬真的受傷的話,回家雖然不會被倫子嬸嬸和南次郎叔叔批評一頓,但是和老媽通電話的時候我會不由自主地把實話說出來,到時候我可就慘了。
說謊話是人的本能,但是世界上總有一些人不精通說謊,露出的馬腳會讓別人發現,我就是其中的一個。
老媽說,每當我想要撒謊的時候,說話總是會結結巴巴的,連不成一句完整的句子,對方很容易就能夠知道了,所以一直教導我要做個誠實的人,不要想著說假話去欺騙別人,因為我根本就做不到……TAT
“新來的學妹果然可愛。”
在聽完我的誇獎後,桃城裝飾性地也讚揚了我一句。大概是覺得我的話說的很對,但是他承認起來又有點讓他難以為情,所以需要說點其他的話來彼此彼此。
騙人的麻子臉前輩和荒井前輩都逃走了,再留著也沒什麼意思了,於是龍馬走回去把網球包提起來背在肩膀上,對我說:“阿初,走了。”
我還沒來得及應聲,還差一步就能走出網球場的越前龍馬肩膀上的帶子被人拉住了,而拉住他的就是桃城。
“誰準你們可以走了?”
……能不能走還要經過他的同意嗎?青春學園是他家開的,還是這塊地盤被他買下來了?亦或者說,這個前輩也是想來找麻煩的?
不過不對啊。要是他真想這樣,那他就不會指責麻子臉學長和賣菜的荒井前輩的行為了,反而還會對他們使詐,耍我們這些新生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默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