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設定,可以化為人形的卡片也多是宛若白紙的小孩子,既有自己特定的使命,也有機會如同真實的人類去了解這個地方。

一行人在遊戲裏好歹是待了一段日子,也是念能力的佼佼者,這些當然是看出來了。

許是阿彌的比其他幾人更有耐心的和妖精王交流,這個由‘妖精王的忠告’卡片變化而來的妖精更樂意待在阿彌身邊。

於是阿彌就得知了妖精王出現在飛坦麵前全是因為俠客的惡作劇,大概是平日裏受飛坦武力威脅太多,或是俠客的狐狸本性如此,近日他總是找機會給飛坦使絆子,看他笑話,並且樂此不疲。

飛坦是熟門熟路的擋回去,比起理睬俠客這種無聊的惡作劇,他更樂意和阿彌在一起,順便吃點豆腐,那感覺可是好多了。

但有一個人就不樂意了,那就是非常護短的阿彌,憑什麼自己飛坦要被這個金毛碧眼的家夥欺負,就算是日常的小打小鬧也不行,怎麼能欺負他家飛坦‘老實’(!!!)呢!

眼珠子一轉,阿彌盯著手上這張通過‘風險的骰子’抽到的卡片,無聲的勾起微笑。

正在和芬克斯調侃的俠客沒注意到,而一直關注阿彌的飛坦瞥了一眼,也勾起嘴角,頗為不懷好意。

這日清晨,阿彌剛從樓上走下來就聽到俠客捂住肚子喊餓,卻不見他起身覓食去。

完美的機會,阿彌挑眉,麵無表情的走過去,扔給他一盒餅幹,若無其事的說,“買給飛坦的,多了一盒,給你吧。”

“謝啦。”真的是餓了的俠客沒有絲毫的懷疑,拆開包裝紙拿起餅幹就吃。

而剛剛下樓的飛坦和芬克斯也看到這一幕了。

飛坦和阿彌心照不宣的交換了一個眼神,芬克斯卻是沒看到,快走幾步到俠客身邊,伸手準備拿那個餅幹,邊用漫不經心的眼神掃視著俠客,“我也來…幾塊…”

結果伸出的手到一半就停了,芬克斯轉而目瞪開呆的看到俠客,一根手指指著他,抖啊抖,“你…俠客…你…”

“怎麼啦?味道還不錯。”俠客茫然的瞥了芬克斯一眼,剛出聲就發現自己的聲音不對勁,伸手往喉嚨的地方一摸,大驚,喉結沒了。

“怎麼回事?”俠客驚慌的站起來,低頭一看,自己的金發什麼什麼是齊肩的了,還有這波濤洶湧的胸部是什麼鬼。

阿彌好心的遞過一個鏡子。

俠客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繼續目瞪開呆,這個臉蛋柔和,下巴尖尖,齊肩金發的妹子,是誰?到底是誰?

“噗哈哈,”芬克斯早就和飛坦笑開了,誇張的大力的拍著桌子。

阿彌忍俊不禁,但盡量維持淡漠的表情,邊向笑得開心的飛坦挑眉,那眼神—怎樣,我做的還不錯吧。

還不耐—飛坦回一眼神。

“其實,俠客,”芬克斯輕咳幾聲,故作嚴肅,“你這樣還不錯的。”

說完,芬克斯繼續大笑。

是挺不錯的,俠客抽著嘴角,就是一個身高很高,還有肌肉,身材很好的妹子而已,而已個頭啊,誰要變成一個這麼強悍的妹子啊。

俠客大力的捏碎了桌子的一角,目光灼灼的看著阿彌,“怎麼回事,你的餅幹是什麼做的?”

阿彌看了氣急敗壞的俠客一眼,又看了下桌子上餅幹的包裝紙,拍了拍腦袋,恍然大悟狀,“喔,我弄錯了,這是63號的‘荷爾蒙餅幹’,我不小心說了聲‘GAIN’把卡片變成了餅幹忘了扔,和早上的那些餅幹弄混了,真是不好意思哈。”

阿彌無辜的對俠客眨眼睛。

“荷爾蒙餅幹!”俠客一字一頓,“吃了會在24小時內成為另外一個性別的餅幹!嗬,嗬。”俠客氣急,這就意味著他一天一夜都得維持這個狀態,這讓他怎麼去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