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不打算插手任何事情,因為她連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

就算是平等交換吧,望著他親手刻的牌位,江小魚告訴自己,告訴他不會改變什麼的,也不會傷害自己的。

當楚君堯快要吃完的時候,聽見江小魚的聲音。

“楚君堯?”

“你吃完了?”聽見她的聲音,楚君堯以為她吃完了飯菜。

江小魚說:“你明天如果一旦出城的話,千萬別管閑事,不管是遇到什麼樣的閑事你都不要管,就當沒看見,行嗎?”

楚君堯本來以為她還想要點其他的東西,或者又想難為他什麼,卻沒想到她居然提醒他注意什麼事情。

楚君堯抬起頭,“你怎麼就知道我明天一定要出城呢。”

“反正出不出城,你就別管人家的閑事就行了,千萬記住了別忘了。”

楚君堯覺得有點好笑,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放心了,我明天下了朝就要去丞相家赴宴,沒理由出城。”

去丞相府赴宴

江小魚離的很近,近到楚君堯覺得聲音就從耳邊響起,“你隻要記住千萬別管閑事就行!我管你是去赴宴還是赴湯蹈火。”江小魚沒好氣道。

好心當成驢肝肺,她以後管他是死是活。她雖然是個新鬼,但是卻很不可思議的預感到楚君堯要觸的黴頭。見死不救好像真的會良心上過不去。

江小魚的警告,楚君堯確實也沒怎麼在意,第二日照常上了朝,退朝之後,眾位大人互相拜別之後,楚君堯拐著韓遠之去了酒樓喝酒閑聊。

席間兩個人在琢磨,晚上去丞相家赴宴準備點什麼禮物好呢。

太貴重的,兩個人都沒那個心情送,可是不送,兩個人不存是給自己將來找麻煩嗎?

鮑丞相為人老奸巨猾,堂上堂下,太後皇上跟前都極會做人,朝廷政務處理起來也確實是一把好手,客觀的來講,不失為一個安邦定國之人Qī.shū.ωǎng.。隻是唯有一點,此人心胸氣量可不寬厚,又多少有點貪財好色之癖,是以朝堂上下盡量是能不惹他的就不惹他了。

大家都一樣,為朝廷辦事,有些時候過的去就行,比如像楚君堯韓遠之一類,還有一些潔身自好的清廉之官,隻不過那種清廉的官在楚君堯眼裏看來,隻是貪的不多而已。

真要是清湯寡水的清官,能不能在這金鑾寶殿裏站班都難說。不定什麼時候早就讓一幫腹黑的老官員們整跑了。

所以說,清官,老百姓的田間地頭上還能找出來幾個稀有的;這渾濁不堪的朝堂上,倒還真是難哦。

韓遠之的意思是,隨便拿點東西就得了,不行甩點俸銀意思意思就行,文臣武將自來幹係也大不到哪去,況且像楚君堯這樣的護國將軍府,皇上怎麼也是要賣點薄麵的。

楚君堯心想,遠之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太平年代,興許武將的地位低微,但是眼下,邊疆外族時常騷擾我朝,暗藏覬覦之心久已,這些年來,他們糧草肥沃,暗暗吞並,企圖找到時機侵吞我邊疆國土,唯此時,必然是揚武將抑文臣。

何況,如今楚君堯已為駙馬,論地位,他是君、鮑丞相是臣,合該是他見著楚君堯行禮。

兩人這麼一聊,倒覺得心情分外開心,兩個合計著晚上搭伴一起去吧,湊個熱鬧。

人在江湖漂,誰能不挨刀

兩人商量好,下了酒樓,去街市上挑點合適的禮物,登門拜訪,禮數總要做到,更何況今日還是丞相家的大公子鮑文孝新科上任之際,不去不太好。

兩人邊走邊聊,韓遠之說:“你們家現在還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