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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放的法國男人在與她跳完一支舞後的第二天,就對她展開了激烈的追求,嚇得鬱朵當即不辭而別。

這都快一年過去了,她早就忘了Alex,沒想到今天還能在這宴會上遇到他!

“你是……”鬱朵佯裝不認識,“先生,您應該認錯人了。”

鬱朵看外國男人臉盲,料外國男人看中國女人應如是。

可Alex一臉嚴肅,“小姐,難道您將我忘了嗎?在法國,還記得嗎?那個浪漫的夜晚,我們在舞池中央跳了一直浪漫的舞曲,後來……”

他將一隻耳環從口袋中小心掏出,用錦步包裹著,“你的耳環,我一直在找機會還給你。”

鬱朵眼皮一跳,這對耳環還真有些耳熟,她坐立難安,但這-->>

個時候還是得保持鎮定不要慌,態度坦然,比遮遮掩掩要好得多。

“原來是你Alex,好久不見,當時我因為急事不得不離開法國,這耳環……真的非常感謝您的保管。”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Alex環顧四周,“不知道宴會結束後我能不能請鬱小姐喝一杯?”

鬱朵摩挲著無名指上的戒指,正想露出來給他看看時——

“怎麼回事?”老遠傅司年便瞧見鬱朵和一外國男人在說話,走進一瞧才恍然大悟,Alex。

Alex他可熟,當初他可是隱蔽在黑暗中,看著他和鬱朵親密跳了一支舞。

鬱朵心一驚,忙起身,語速加快,“沒事,以前……很久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

Alex笑:“請問您是?”

“我是這位小姐的丈夫。”

Alex目光在鬱朵和傅司年身上來回巡視,良久後恍然大悟,歎了口氣,“原來如此。小姐的丈夫去世我很遺憾,不過小姐能這麼快找到真愛,我也為小姐感到高興,這隻耳環就此還給鬱小姐,祝你們幸福。”

鬱朵顫顫巍巍接過耳環,雖如芒在背,也不敢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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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的後半段和回家之路鬱朵恨不得一分鍾當一小時過,可偏偏眨眼既過。

“先生太太回來了?需要我準備夜宵嗎?”

傅司年邊走邊說:“不用,連姨歇著吧。”

“連姨,寶寶呢?我去看看寶寶。”

傅司年看了眼企圖用孩子做擋箭牌的的鬱朵,“孩子有月嫂照顧,你上來。”

鬱朵唉聲歎氣上樓,左思右想該怎麼解釋這事,一早上的囂張氣焰,如今成了霜打的茄子。

“說吧。”

“說什麼?”

“那個法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