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哪裏,您說的對。”衛舒安討好地說道。
雖然都是在普通人家眼中的有錢人,曹家、郭家之流算得上是豪門,與之相比,隻是丈夫為一中產的衛舒安不免要巴結了。
有這麼幾個老女人一唱一和陰損著情敵,曹丹華心中暗爽,但她又怕徐惜一下就被氣走了,戲就沒得唱,難得好著氣色地對徐惜說,“徐小姐先坐下吧,有事慢慢談。”
這口氣倒像是徐惜才是哪個有事上門找茬的人。
曹丹華剛說完,後母衛舒安便誇讚道,“這才是真名媛的風範,無論誰能和曹小姐結交都是莫大的榮幸。”
曹丹華羞赧道,“哪裏像徐太太您說的那樣。”
“徐惜要有你一半的樣子,她父親也就能省心了。”衛舒安說道。
這是貶低徐惜沒教養來激怒她了。
徐惜沒聲響,自顧自坐下,不見怒也不見哀,看著老小三個女人唱這台戲。
她不搭話,這場針對她主角的戲反而倒險些唱不下,這三人中曹丹華年紀輕不會說話,衛舒安要討好著曹家郭家,資曆最淺,還是郭太太開了口。
郭太太擺出長輩的架勢說道,“徐小姐,我們又見麵了,怎麼說我都長你那麼多歲數,你不和我問好說不過去吧?”
徐惜沉靜應道,“郭伯母好。”
“說起來上次我們見麵是為了我兒子的事,想不到這次見麵還是為了我外甥的事。”郭太太雍容的姿態中露出不屑,“徐小姐的手段還真是了得。”
徐惜淡笑,“還好,比不上您外甥。”
“你這是什麼意思?”曹丹華問道。
“烈女怕纏郎,我也是不想。早知是您一家人,我又怎麼會和他在一塊兒?”徐惜恭敬地回道,“所以說,您外甥才真是好手段。”
她這話一出,三個女人都變了臉色。
衛舒安尤其怕曹丹華和郭太生氣,急忙喝止徐惜,“有你這麼和長輩說話的嗎?”
她們隻要永遠抬著長輩的款,徐惜就得乖乖任著她們罵。
郭太太也說道,“我也習慣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這教養真是……”
“還不是和她媽學壞的,”衛舒安急忙說道,“我先前隻知道她和您外甥的事,原來她還有前次。看到人子侄好點的,就抱著男**腿上。”
轉向徐惜罵道,“咱們徐家好歹是懂道理的體麵人家,你這麼做真替你父親丟臉。”
一副徐家主母的樣子。
徐惜似若是聽不懂旁人的羞辱。
微笑著,甚至是誠懇的神態,“這哪裏比得上您。”
“你……”
“要說抱著男**腿,和未婚男人在一起,總比糾纏個已婚男人,害□離子散的好吧?”
愛一個男人,卻要連他的子嗣都**。
衛舒安被氣梗得說不出話來。
曹丹華這時倒又頗有風度地來當起和事老,對徐惜說,“徐小姐,徐太太怎麼說都是你母親,你就少說兩句吧。”
得了這一口氣的緩和,衛舒安便更揭底說道,“不明不白和人未婚先孕,也知道你母親是怎麼教的,一窩狐媚子。”
徐惜尚還沒回話,不知怎的,曹丹華聽了這話卻是臉色發白。
急切地追問後母,“你說她懷孕了,這是怎麼回事?你和我說清楚。”
曹丹華剛才對著人還是客氣有禮的樣子,如今忽然翻了臉,讓衛舒安嚇了一跳,“難道你們不知道的?”
郭太太暫且安撫下曹丹華,問後母,“這是怎麼一回事,還請徐太太給我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