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沒熱鬧好看,陸陸續續的回去了。
“徐姐。”實習生小黃有些擔心,“你不要緊吧?”
徐惜搖頭,“沒事兒。”
都是來看她笑話的。
她這個“小三”要當場哭訴了的,眾人才算是高興呢。這和**沒半毛錢關係,本來大家就是愛看別人笑話的。
留著恐嚇信,她卻沒扔。
細細地想了下,她甚至連“勾引”了誰的老公都不知道。
這其中是有什麼誤會吧?
可要是誤會的話,對方連話都沒和她通過,這個“大房”做事也實在草率又衝動。●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自然,以曹丹華的公主病來說,總有她欺負了別人的道理,而一旦她做錯了事,全天下都該來原諒她。
如果是普通的女性的話,被人這麼對付,甚至是天崩地裂的事了,曹大小姐不會管她是不是誤傷了人,也沒必要確認,更不會管她如果誤傷了人,會對普通人的生活造成多大的傷害。
因為她是公主,所以她自認無論什麼她都不須理會。
徐惜甚至不知道自己對上了這麼個對頭。
公司門前的人能冷靜地被她趕走,門上油漆的字卻是不好弄的。
對方甚至用的是汽車油漆,清潔工也沒法在一時清理幹淨。
徐惜的領導自然是大為惱火,一上午把她叫來罵了一通。
等到中午的時候,徐惜又收到一個快遞。
快遞,沒有任何署名,徐惜也沒訂過東西,已然是覺得不對勁了。
打開包裹,一盒子都是倒了頭的尖頭圖釘。
仍是用紅字寫了一紙的“死”字。
眾同事都嚇得不敢多看,徐惜也知道這個時候,她還是和領導請假回家的好。
領導自然是早想打發她走了,皺著眉揮揮手就讓她休假。
才理好東西要出公司,就接到一個電話。
“你個死賤人,賤人。”
對方似乎是對她恨之入骨,不斷地重複著“賤【人”這個詞彙。
沒有用變聲器,甚至連號碼都沒隱匿。
徐惜一邊暗暗記下了這一切,一邊問道,“你是哪位?”
“你個死賤人,你怎麼可以和他結婚,去死,你去死。”
這樣單調的罵人詞彙讓徐惜也有些不耐煩了。
“這裏麵有些什麼誤會吧,一起出來說清楚。”
“有什麼好說的,我現在就要你死!”
忽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公司門口竟然多了個戴著口罩的女人,手裏舉了瓶不知名的液體就衝了進來。
“啊!”眾人紛紛都散了開了,特別是女同事都鑽到辦公桌下不敢出來。
“你不要臉,搶別人男人。”當曹丹華看到徐惜的時候更是怒不可遏。
“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我認識你就夠了。”曹丹華舉著瓶子,“你去離婚,你發誓永遠不再纏著他,否則我毀了你的臉。”
“你確定你裝的真是硫酸?”
曹丹華狠道,“我就潑你硫酸。”
徐惜沒理她,“假的吧。”
“是真的。”曹丹華斬釘截鐵,“潑了你就知道。”
“你不舍得的。”
“什麼不舍得?”曹丹華一愣。
“要是硫酸,萬一濺到了你這張花容月貌,你要多舍不得了。”
說著趁她沒注意,一個就奪下了瓶子,扔到垃圾桶裏。
“假的。”
曹丹華顫聲,“你怎麼知道是假的。”
“小姐,雖然我根本不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