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田清的作為,分明已是加入了“曉”組織。
自來也沒有說出這句話,但相信綱手和奈良鹿丸都會明白。
少年的神情依舊,自來也仔細地觀察他的眼神,除了深不見底的黑暗之外,什麼也看不出。他心一驚,三年的時間,真的可以讓一個人變化地如此之多嗎?涉世極深的他此刻竟然看不透一個才16歲的少年。
自來也並不知道,不止是他,就連奈良鹿丸的親生父親都已經沒有把握能明白自己的兒子究竟在想什麼了。
漫長的三年,奈良鹿丸已經能夠完美將自己的心緒隱藏起來,哪怕心底掀起再大的風浪,他依舊是喜怒無形,麵不改色。
“雖然不知道他們正在謀劃怎樣的陰謀,但是他們對鳴人身體裏的東西感興趣,這是肯定的,總有一天,木葉會與他們對上。而那時——”自來也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阿清就是我們的敵人了。”他的語氣很沉重。三年前,那個女孩的實力已經很可觀了,現在,一定是十分強大了。畢竟“曉”的成員,都是接近影級甚至可能已經跨入影級實力的人物。
“有沒有可能——”綱手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另外兩人都懂了。
有沒有可能,她是故意加入“曉”的。
自來也單手撐著下巴,“我也→
“是啊,那麼,再見了。”手鞠垂下眼,斂去了失望的神色,轉身,離去。
☆、45、再見
45、再見
第三十碗,第三十一碗……
角都一邊數著,一邊在痛心著一會兒要付的飯錢。
心如刀割的感覺,大約就是如此了。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竟然比男人還能吃!”相對角都惜財的心裏,飛段更多的是不耐煩,這頓飯都吃了將近一個小時了,他的三月鐮都擦了好幾遍了。
被挑釁的神清絲毫不介意飛段的言語,繼續慢條斯理地解決碗中的菜飯。
當碗中不剩下一粒飯粒之時,她高高地舉起手。
角都額頭的青筋一跳,似是快要忍不住了。
飛段的目光也變得狠厲起來。
拇指與食指輕輕摩攃,神清笑意嫣然地打了一個響指,對著眉開眼笑的飯店老板溫和地說道:“結賬。”
看著角都顫唞著從懷中拿出錢包的樣子,蔚藍色眼眸中的笑意更深了一些。
把自己的快樂加注在別人的身上,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雖然不知道這個活了很久的老家夥為什麼這麼喜歡錢,但是看著一向吝嗇的他如同親手在自己身上割了好大一塊肉的表情,心情就別樣的好。
“切——”飛段不屑地瞥了角都一眼,顯然對這位搭檔的貪財性情很是鄙視。
“角都大叔,飛段大哥似乎對你很不滿呐。”
神清輕輕歪頭,單鳳眼一挑,不經意間流露的風情引得飯店裏的其他男性心猿意馬。
仿佛那個擁有絕對超越常人的胃口的那個她隻是幻覺。此時此刻,在他們的眼中,唯有女神般存在的這個她。
從來美色噬人心,這話倒是一點都沒有錯。
三年時光的淬煉,足以讓一個小丫頭成長為娉婷少女。
神清是美麗的,這一點,任何人都難以否認。
但相比於一般的美女,她的身上融合了少女的撫媚與武者的剛毅,加上眉宇間那三分的玩世不恭,顯露出別樣的氣質與風采,堪稱絕代。
在眾人驚豔與留戀不已的目光之中,她起身,率先走出了飯店,即使身側佩掛的武士刀仍然不能讓人們有所畏懼。
飛段向四周掃了掃,仍然摸不著頭腦,“真不知道這死丫頭到底有什麼好?為什麼這一路上,幾乎所有的男人都看得兩眼發直。”
為什麼是幾乎呢?因為這世界上有一種人叫瞎子。
“哼,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從來隻對金錢感興趣的角都,即使年齡一大把,也是無法明白這些男人的心態的,“還有,接下來的形成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