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蟾”酒店:
沅詩甜抱著一大堆的有關保險的各種文件,穿著職業裝,跌跌撞撞走去指定的餐台,當看到客人之後,她露出禮貌式的微笑。
“是李先生吧?我是泰然保險公司的員工,之前電話裏說您想要投保,是麼?”
“詩甜小姐,在電話裏的聲音果然甜,見到真人之後,果然不如其名的甜美。”
“謝謝誇獎。”
接下來,詩甜向他解釋了投保的那份文件各種問題,最後的結果就是:李先生以倆人交往為前提,才肯投保。
倔強的詩甜,從來沒有想過用自己來換事業上的成功。
不開心的她,在酒店遊遊蕩蕩,畢竟這種高檔的地方,她可少來了。
……另一處……
諾揚撥通了自己爸爸的電話號碼,隻是簡單問了一句:“幾點?”,因為這場鴻門宴並非他想要前往的。諾揚的爸爸重視門當戶對,隻是為了商業聯婚,隻想控製諾揚。在諾家隻有冷酷,沒有感情。造就了諾揚的性格倔強冷酷。
他爸爸的意圖很明顯:“所有人都在‘冰蟾’頂層308貴賓房等你。”
諾揚皺眉,還有誰呢,所謂的“所有人”必定包括韓語晴。
算了,還是過去報到一下吧,馬上回來就可以了。因為,韓爸爸回國了,韓爸爸他……
不到40分鍾,諾揚來到了貴賓房。
“阿揚,你來啦。”韓媽媽非常高興,眼角的皺紋彰顯她愉悅的心情與激動,大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的味道。
“是啊,想當時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場景就是在你父親的宴會上,轉眼間當初那個還不到餐桌高的小男孩,現在已經長成大樹般的茁壯。”韓爸爸想起當年,不禁無限感慨。
諾揚不由自主地回憶起當年的一切,想起那雙溫暖的手,指尖的溫暖令他依舊回味。
“韓伯伯,你還是像當初那樣,一點都不顯老。”諾揚主動上前握緊韓爸爸的雙手。
“坐下來慢慢聊吧。”
席間,韓語晴不動聲色地看了自己父親一眼,意思是“戲”該開場了。
不一會兒,那個早就被買通了的侍者出現了,手裏端著一瓶紅酒來到了他們的桌前,做售酒推銷。
“要不就開一瓶吧。”韓爸爸配合著提議。
“那就依伯伯的意思吧。”諾揚無所謂地說著。
侍者立即表示明白地眨了下眼睛,打開紅酒後為大家各倒了一杯,輪到諾揚時,他也一樣地為他倒酒,唯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他輕輕地彈了一下拇指的指甲,這個小小的動作不去刻意注意是不會發現的,就算諾揚也不例外。
他的手法之順暢,動作之自然,絕對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們幹一杯吧,嚐嚐這酒是否真的如他所說的那般美味。”諾爸爸麵不改色地端起酒杯。
大家也跟著端起來,包括諾揚。
杯子相撞,搖晃中杯中血一樣的液體,分外的刺眼,每個人一飲而盡。
韓語晴總算鬆了一口氣,諾揚已經喝下了滲/藥的酒,那就代表事情已經成功了一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酒也喝得不到三分之一了,諾揚的臉上顯現出不一樣紅,腦袋也開始昏昏沉沉了,昔日犀利的雙眸也變得有些迷離。
“不行,我醉了,我的頭好暈。”諾揚迷迷糊糊地應聲,想站起來,可就是沒有力氣,他隻能伸出雙手撐住桌角,使勁全身的力氣站了起來。
韓語晴急忙來到諾揚的跟前,看著自己夢寐以求的臉孔,今晚終於要一償夙/願了,過了今晚,她就是諾家的少奶奶了,她此刻的內心深處激動不已。
他們把諾揚送到了事先定下來的房間,安頓好諾揚。
當將大人們請出房間之後,韓語晴拿出攝像機,韓語晴這麼做是害怕諾揚醒來反悔,起碼還能用這個光盤來威脅他。
為了這條路順利進行,韓語晴已經是想盡辦法,自己也喝下下了藥的一杯酒,讓別人都覺得她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