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突如其來的消息,瞬間震驚了在場所有的人。
如今握權的人,是三少爺,他開口所說的話語,幾乎成為了這個偌大院子裏麵最為有說服力,命令力的人,緩緩上前一步,心裏半信半疑地詢問。
“娘,餘嫂剛才所說的全部都是真實的?”
一句反問,問得二夫人臉紅一陣,青一陣,於是她站在那裏,走到三少爺的跟前,雙手拉著三少爺的手,辯解道。
“淵兒,你娘,我是冤枉的。這個餘嫂也是糊口亂說的,你千萬不要相信她的胡話。”
二夫人一個勁地為自己辯解,因為她知道自己生的這個兒子的性格,在他的世界裏,隻有黑與白,所以根本容不下任何灰色。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不需要添加任何色彩。
“二夫人,你才胡說。管家都已經將你的各種證據交到府衙裏麵去了,你自己幹的好事,你自己得一口一口吃下去。”
幕殘月的臉色因為剛才傷口的疼痛,已經變得有些蒼白,不過為了在正直的三少爺麵前揭發二夫人的罪行,她一直站在那裏堅持著,堅持著。
“那好,是真是假,我們到府衙裏麵驗證清白。”
三少爺的話語,並不偏向任何一邊,他也是不想讓歐陽大院吵成這個天翻地覆的樣子,他也很想回到那個曾經和平安詳的環境裏麵,啃著自己喜愛的書籍,寫著自己喜愛的文字,過著自己喜愛的平淡生活。
但是,生活終究是生活,半點不由人。
畢竟,他是堂堂正正地按照遺囑繼續了歐陽天的位置,所以他要掌管這裏的大小適宜。
二少爺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可=
空氣中,衝忙嚴峻,冷漠的氣息。
二夫人站在大廳中央,麵色難看。
隻是很快地跑到二少爺的麵前,淚流滿臉地哭訴著。
“我最心疼的浩兒,你快幫娘說說話啊!!”
心裏滿是氣憤的二少爺,為此感到各種不滿,隻是雙眼瞧了瞧冷若冰霜的三少爺,隨後走到官爺麵前幫著二夫人說話。
“官差大人,就憑你這些紙張,就可以斷定我娘是殺人凶手嗎?”
二少爺這一句話,問得很白癡。
那一疊證據,正是幕殘月曾經各處谘詢,還有餘嫂口中,以及搜集到各種各樣的關於二夫人殺人的證據。
官差笑笑,並摸摸自己臉頰的胡子,說道。
“二少爺稍安勿躁,一切事情正在明晰之中。”
二少爺憤然,又繼續說道。
“這還有什麼明晰不明晰的,這明明就是有人在背後故意陷害我娘,這麼明擺著的問題,你的狗眼睛怎麼看不到呢?”
麵對二少爺的話語,官爺隻是淡定的模樣,接著說。
“當然,這些紙張,並不能證明什麼,不過,待會你們見到的人,一定會證明出事實的真偽的。”
人?
人證?
還有有誰?
二夫人聽見這裏,心裏不禁顫唞了頃刻。
曾經所有與案件現場有關的東西,還有看見的人,都被她斬斷了後路的。
哪裏還會有什麼人證…….
二夫人還是不相信。
隻有物證,沒有人證,依然是無法判二夫人的罪行的。
她開始為此感到絲絲慶幸,慶幸沒有人證可以證明她曾經殺過人。
“你們根本就在胡說,我堂堂歐陽大院二夫人,蕭映碟,從未做過那些事情。”
官爺緩慢開口,一道。
“把人帶上來。”
大家紛紛朝著外麵探望,究竟會是什麼人,出現在這裏呢?
究竟什麼人才會是這裏的人證呢?
所有人,都懷揣著一顆期待並好奇的心情,目光一直對著門外…..
直到二夫人看見走進來的那一個熟悉而陌生的人,給驚呆了,瞬間啞口無言,隻是吞吞吐吐地。
“你…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