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半夜的工作(1 / 3)

我不知道你是否經曆過與我類似的事,但在這裏,我把我所經曆過的,原原本本的記錄下來。

我叫楊韘,或許你們會覺得韘這個字太過生僻,繁瑣,甚至是連聽都未曾聽過。事實上,我很負責的告訴大家,這個字我們語文老師在第一次喊我名字的時候都讀不來。

聽大人講,我雖姓楊,姓中有木,可偏偏五行中就缺木。出生那會兒,幫我查根基的算命老先生剛為我起卦就突然狼狽而逃了,而且還不停的念叨著“罪過罪過”。

臨走前老先生隻扔下為我取的名字就匆忙走了,什麼原因也沒說。

後來我查遍書籍才知道,我名字的由來。

“韘,射決也。”

簡單說,韘在古代就是弓箭手手指上戴的那枚扳指,換言之,就是幫凶,殺人的幫凶。

至於那老先生為什麼要給我取這種名字,就不得而知了。

妥妥的純屌一枚的我,大學剛剛畢業,因為父母都是老實人基本上沒怎麼出過農村,所以也就沒啥關係網,工作也就難找了。

沒車沒房沒老婆,一無所有的我在快畢業的時候談了個女朋友,結果剛畢業她就和我分手了,還順帶卷走了我大學四年。以來每天打零工掙來的一萬多塊錢。

幸好同宿舍的兄弟良心大發借了我三千塊錢,好讓我繼續在這城市苟延殘喘下去。

別問我找工作咋不去58同城,滾你丫再說信不信我打你?!老子到現在用的還是一諾基亞。

人才市場的哥們要麼是語重心長的告訴我說長得不行要麼就是說我沒經驗。

最最可惡的是居然有個哥們告訴我說我學曆太低!

好歹我也是個大學生不是!

所以走投無路的我隻能頂著毒辣毒辣的太陽嘴裏嚼著五毛錢兩個的比巴卜,一邊漫無目的的四處亂逛,順便看看貼在牆上的小廣告。

果然是林子大了啥鳥都有,治性病的,開偽證的,賣槍的,各種各樣。

就在我吐出了最後一個泡泡糖時,我發現了電線杆上的一則招聘啟事。

你絕對以為那上麵就和小說寫的一樣是潔白嶄新的A4紙,那我得說句抱歉了,那張千瘡百孔的微微有些泛黃的紙被風吹的卷起了一個角,簡直要多舊有多舊!

“本公司誠聘員工,不求學曆不求經驗,隻求手腳麻利恪盡職守。公司包住,待遇一月一萬。”

我了個擦,啥工作都沒說清就來個月薪過萬?!

要求還這麼低?!

誒喲我笑了,俺是農村人,耍不來啥心眼,覺得有工作就得好好幹,更何況這月薪還這麼高!

於是極度需求工作的我幾乎是想也沒想就照上麵寫的電話撥了過去。

一長串的嘟嘟聲響起後,一個富有磁性的但是略有些憊懶的聲音接了電話。

“喂你好哪位?”

“你好,你好……這個……咳咳,我是來應聘的,喏,就是廣告紙上的那個。”我不他問就直接全盤抖了出去,生怕惹他不開心。

你特麼應聘時叼一個給我看看?你要是叼了而且還被錄取的話,我叫你哥!

“嗯?啥應聘?哦等等,我想起來了。”那聲音剛開始明顯懵逼了,但很快就換了一種不複之前的憊懶聲音,“這樣吧,半個小時候咱倆麵談。地點應海小區門口的那家咖啡店。”

說完他就掛了,而我就像一傻逼一樣的杵著,半晌後才大罵一句撒腿狂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