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當然要借酒澆愁……”林逸飛無奈地撇起嘴角,“隻要你一出現,那些對我還有點意思的女孩都把注意力轉移到你那裏去了。”
“這說明她們不是真的喜歡你。”
“那麼你呢?克裏斯……我真是不明白,你這個人冷冰冰的,跟誰都不親近,怎麼就非要事事都管著我?”林逸飛並不是真的要問克裏斯為什麼,他更像是在抱怨。
“因為你的擊劍很棒,我不想你因為其他原因而荒廢。”
“不愧是克裏斯……”林逸飛再度嘔吐了出來。
雖然仍然有一種漫步雲端的感覺,腦袋至少沒那麼暈了。
林逸飛緩緩直起身來,可惜他走的仍然不是直線。克裏斯三、兩步走上前來,一把從身後抱住他。一輛摩托車從他們身邊飛馳而過,林逸飛的背脊靠著克裏斯的胸膛,隱隱能感覺到他的驚顫。
“你就不能小心點嗎!”
林逸飛搖了搖手,轉過身來,雙手搭在克裏斯的肩上,不知道是不是他四周彌散著伏特加的味道,似乎連克裏斯都有一種喝醉了的錯覺。
“看在你那麼擔心我的份上……我原諒你……總是限製我的人身自由……”林逸飛傻傻地笑著,發絲被夜風撩起,眉目間的那一絲慵懶,致命的誘惑。
“如果我可以限製你的人身自由……”克裏斯緩緩走上前,林逸飛呆呆地後退著,直到腰杆抵在車門上,“我會把你關到隻有我能去的地方,隻有我能看見你的地方……親你,抱你……”
酒精已經讓林逸飛神智渙散了。
當克裏斯的膝蓋抵進他的雙腿之間,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樣的姿勢多曖昧。
他的腦袋靠著車頂,毫不猶豫地閉上了眼睛睡著過去。
克裏斯幾分慍怒地扣著他的腦袋,低下頭含住他的嘴唇,忘情地親吻著,掠奪一切一般地放肆。
第二天早晨,林逸飛腦袋脹痛著起床,渾渾噩噩走到浴室裏。
他的頭髮早就成了鳥巢的形狀,打開水龍頭,彎下腰喝了一口水,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他發覺自己的嘴唇腫了。
“嘿!克裏斯!你對我的嘴巴做了什麼!”
克裏斯正坐在書桌前瀏覽著早間新聞,林逸飛大吼著的時候他連頭都沒有回。
“你打了我?還是故意撞我了!”
“我隻是索取了一點把酒醉的你運回來的報酬而已。”
“啊哈?應該是你破壞了我美好的約會吧?”
“美好的約會。”克裏斯轉過身來,看著林逸飛,明明他才是仰視的那一個,卻顯得氣勢十足,“你打算和她躺在一起因為酒醉而狂吐嗎?”
林逸飛抿著嘴,沖回浴室,砰——地關上了房門。
週末的練習,林逸飛本想要給克裏斯一點顏色看看,沒想到最後還是被對方狠狠修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