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下妖異的燃燒著。
車子到了近前,公路上設置有明哨和機關槍。站崗的上來查看了一下情況,對著看押他們的幾個男敬禮,然後才讓他們的車緩緩開進了這個堪稱小型城市的部落裏。
言語不禁心中忐忑:這到底是哪?肯定不是大陸就對了,看這些的穿著打扮,倒是有些像境外東南亞那裏的。而一邊的程然托著自己的左臂四麵張望,也沒能找到任何機會,現是俎上之魚,隻能聽之任之。
兩被帶進一個獨立的院落,基本已經是這裏地勢最高的一個院落,他們穿過院子裏的花園來到一個大廳,她四下看了看,剛才還以為這是什麼窮鄉僻壤,可現看來,這裏主的奢侈程度至少她是沒見過的。
樓梯上傳來的腳步聲吸引了言語的注意,她把視線收回轉身追隨著腳步聲望去,竟然是他!
不是冤家不聚頭,白誌露出陰險狡黠的笑容從樓梯上一步步走下來,公海回來到現也有幾個月的時間,言語再看到他的時候就大概知道為什麼被截來了。
白誌看到言語有些灰頭土臉的不禁覺得好笑,最近傳得沸沸揚揚她和許錚金盆洗手退出不再是道上的,他公海上的一劍之仇現不報以後估計也找不到了,他戲謔的走到言語麵前說:“蘇妹妹受驚了,接過來隻為敘舊,不用擔心,會好好盡地主之誼招待的!”
言語知道落到她手裏是肯定走不掉的了,起碼靠她和程然兩個想要逃跑是肯定不行的,既來之則安之,畢竟之前認識,道上的事情沒有完全的敵,她倒也不擔心兩有什麼生命危險,她借機向白誌要求:“的把程然弄傷了,先找醫生來,其他的事情們再談。”
“沒問題。”白誌吩咐身邊的去找醫生,隨後又安排他們住下:“辛苦了,們先休息,明天帶看看們白家的世界,等會吃飯咱們再好好敘敘舊。”
房間裏沒有開燈,屋子裏很空曠。一個巨大而厚重的木床,一套同樣木質的會客桌和椅子還有一扇她看不懂的屏風外再無它物。屏風為於木床與木椅之間,將這個空間一分為二。地上是深色的實木地板。一麵窗戶大敞著,涼爽的山風吹進了室內,落地的淺色窗簾被吹的飄起來。
言語顧不上再繼續打量,走到了大敞的窗邊,然而居高臨下的看下去讓她心驚。窗外往下直接是深不見底的懸崖。暮色蔥蘢,懸崖被夜間特有的濃霧籠罩著,格外的猙獰。她本來就有些恐高,定的時間長了,身體好像不由自主的向那幽深黑暗裏跌落一般。
言語顫唞著退回了屋子裏坐到地上。折騰了這麼長時間雙腿早就又酸又痛,全憑自己的一股意誌支撐著麵對被綁架的事實她才沒有垮下。她仰頭打量四周,房間的門突然開了,一個女拿著一疊幹淨的衣物走了進來,對著她露齒一笑,將手上的衣物放到了床上,又對行了個禮才退出去。
如果不知道,還以為這是東南亞的大酒店呢!言語冷笑一聲強打精神站起來走到床邊看了看那疊幹淨的衣物,是一種特有的薄紗裙,有點泰國那邊的風格,色彩鮮豔質地柔軟。
言語正看著那些衣服,房門再度被推開。兩個赤/裸著上身的壯漢抬著一個巨大的木桶走了進來放大床前方正對著窗戶的空地上。緊接著便有女跟進來為木桶裏注滿了水,撒上花瓣,放下毛巾,沐浴露和精油。一切安排妥當這群才麵朝著她行著禮倒退著退了出去。
整個過程沒有說一句話。言語也沒有開口問,她知道問了也白問。從這幫訓練有素的情況上來看也不會透露半點消息,她也不會傻到趁著這幫準備洗澡水的時間逃跑。按照她現的情況,緊張害怕都沒有用,隻能謹慎一些等著G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