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吻我。”
言語的蔫聲細語讓許錚頭皮發麻,他再次攫住她的唇:“那就再讓你喜歡喜歡。”
與此同時,對麵房間裏兩張冰冷的臉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醫生呢,你來幹什麼?”衛寧側趴在床上作保護狀,禁止冰山靠近。
劉靖豪手裏拿著一支藥膏坐在床邊黑著臉說:“醫生交代的,掛完消炎針要上藥。”
如果不是看她受傷,他很想掐死麵前這個為了其他男人連自己命都不要的小女人。
她不肯:“那讓醫生來上藥。”
她竟然想讓另外的男人看到她不穿衣服?
“好啊,如果你願意讓一個陌生男人把你看光,我去叫。”他說完放下藥膏起身。
“別去。”衛寧中計,想了想說:“那你去幫我叫言語來。”
“你也不看看現在的時間,你想我也被錚哥罰是不是?”
言語看看牆上的掛鍾灰溜溜的趴再床上獨自嘟囔:“許錚可真狠。”
劉靖豪一點點的逼近她,離她很緊的時候身手去掀蓋在她背上那層薄薄的衣服。
“喂,你幹什麼?”她緊張的又扯回衣服,身體的幅度大了些抻到傷口疼的她直咧嘴,嘶嘶的哼唧。
“你放心,我對就剩半條命的女人沒興趣。”他壓低了聲音打開藥膏的蓋子又哄著說:“我隻上藥,不亂看好不好。”
衛寧確實疼的要命,隻好乖乖的趴在那默許他繼續,失節無所謂,疼死就不合適了。
劉靖豪把那層衣物掀開,她背上的那條鞭痕怵目驚心,在那樣光潔的肌膚上顯得格外猙獰。
冰冰涼涼的感覺代替疼痛傳來,衛寧皺成包子一樣的臉終於有了些舒展,她亂七八糟的想著,看不出來這臭冰塊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麵。
藥膏被吸收的時候沙沙的有些疼,她咧咧嘴:“你輕點,弄疼我了。”
一句普通的話在劉靖豪耳朵裏聽來格外的曖昧,她的背是裸著的,隱約能從側麵看到凸出的部分,雖然是趴著的但也能想象到前麵是什麼景象,腰下又翹著小屁股在薄被下蓋著,若隱若現的看到黑色蕾絲的底褲邊。
劉靖豪30年來,第一次有了想要把什麼捧在手心裏放在心尖上的感覺。
“這樣呢?”他放緩手中的動作問。
“嗯。”
為了讓藥能吸收的更快一些,劉靖豪俯下上身低頭在上麵輕輕的吹了吹,涼絲絲的讓衛寧很舒服,也吹的她腰窩處癢癢的,不經意間扭了幾下說:“好啦,我怕癢。”
“為什麼替老三挨打?”他把衣服給她重新罩上,憋了一晚上,終於還是沒能把這個白癡問題忍住問出口。
“不為什麼啊,難道不喜歡我就要挨打嗎?”
“他說的那些話你不生氣嗎?那你跑到海邊去幹什麼?”
“我是生氣,可也不至於把人打成那樣,我不是故意替他挨打,隻是一是情急,誰讓四四下手那麼狠的,女孩子他也打。”
“他不狠一些,最後受罪的還是老三。”
“我不明白。”
衛寧忍著疼痛換了個姿勢側躺著對著劉靖豪,兩人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
“你還搞不清楚現在身在何處對不對,我們是什麼人你隻是表麵知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他們兩個撐著這麼大家業,上上下下多少雙眼睛看著,沒規矩怎麼管理,這些你都沒想過嗎?”
的確,衛寧跟著言語來到這裏,隻是名義上知道自己進了黑道,她不害怕是因為有言語撐腰,有許錚護著,可到底該說什麼該做什麼她卻一直迷迷糊糊,照舊過著自己想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