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雪姐,怎麼帶回來個昏迷的小男生啊?第二春啦?給他吃了什麼藥啊。”她住的也是類似宿舍閣樓的地方,以至於她帶著方自強回來,遭到了其他女老師的“盤問”和“質疑”。
“別瞎鬧,什麼第二春,我第一春都還沒有呢!”未染雪笑罵,“這個小帥哥可是我一個學生的師父,我是準備和他探討一些學術難題。”“學術難題?別逗了。”一個正在做著刺繡的女孩兒曖昧的笑道,“學術難題非得抱來閨房不可嘛?”
未染雪心中歎了口氣,心道:“為了你,我得承受多少閑話呢。。哎。。。看你的造化了。”她心裏雖這麼想,麵上卻是笑容滿麵的輕罵道:“好好幹你的活兒吧!大人的事,小丫頭兒別管!”“是是是!”刺繡女孩兒吐吐舌頭笑道,“不打擾姐姐忙了,我要上課去啦。祝你好運~”
“去吧,不送。”未染雪衝其他老師擺擺手,笑道:“我還有點事,回見了。”說完,她便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唉。。。你自求多福吧,我的魅惑一過,是墮落還是回歸,依舊在你一念之間。。。現在我出去一趟,希望回來時你已經回歸。。”未染雪看著臉龐上依舊黑氣纏繞的方自強,心裏已經亂成了一鍋。她輕輕為他蓋上薄被,自已則迅速的跑出了門。
方自強究竟會怎樣,隻能看他自己,現在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張小舞能否從鬼門關被救回來。
“呂醫生!”未染雪急急忙忙的跑進醫館,跟配藥的小哥兒打了個招呼:“剛剛的傷員情況怎麼樣了?”“吳哥已經在搶救了,我正在配防止傷口感染的藥。”配藥醫生名叫呂堊,正在手忙腳亂的配著藥:“最近傷員太多了,好幾個學員都受了重傷!喵的藥都不夠用了。”
“辛苦你們了。。”未染雪長歎一聲,“脫離生命危險了麼?”“還沒有。再等等吧。”呂堊說著話,手上速度卻是絲毫不減:“我隻知道,再晚一會兒,丫頭的命就沒了。”“是啊。”未染雪點頭道。她暗暗苦笑,這一男一女,哪個都不讓人省心,一個重傷,一個入邪,真是讓她壓力山大。
良久,吳斐才從裏屋走了出來,見未染雪在外邊坐立不安,不禁也有些心疼,道:“雪老師,您也在啊?來了多久了?快坐快坐,您的身子也重要啊。”
“小舞生死未卜,我哪裏坐得下。”未染雪苦笑道,“她是我的學生,我。。”“她已經脫離危險了。”吳斐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深吸一口氣道:“您可以安心了。。。哎?您要去哪兒?”
未染雪聽到她沒事,立馬就跑出了醫館:“我。。我得回宿舍一趟,還有個人等著我照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