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自強聽出他下了樓,撓了撓頭,小聲嘀咕道:“有那麼嚴重嗎!?一個個跟欠他們幾十萬金似得,苦大仇深。。嚇得我都坐地上了。”
。。。。。。。。。
第二天一早,也就是辰時三刻左右,方自強又開始不安分了。他背上了自己的折疊鋼弓,又跑出了酒館。這回他拜訪的是鐵匠鋪。這鐵匠鋪地處郊區,有個很大的院子,院子裏種著一小片觀賞花,還有一小片菜地。不過主屋略微有點醉,破的可以,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就算這裏是郊區,但也不應該這麼破敗才是。也許這裏壓根就是個荒廢的屋子?但是房子雖破,卻不髒不亂,就像有人歸置過一樣。
應該是某個老人住在這裏,整天也就打打鐵,養養花,種種菜,修身養性,倒也有幾分采菊東籬下的感覺和意境。
方自強大搖大擺的走近鐵匠鋪正門,用手輕輕扣了扣門:“請問有人嗎?”
然而良久沒人回答。
方自強又扣。“請問有人嗎?”
“打烊了打烊了。。。。。您請明天再來吧。”屋內有一個女孩兒的聲音傳來。方自強暗暗好笑,心想:“居然還有個女人?也怪不得有花園了。”他叫道:“喂,小姑娘,這天都大亮了,還打烊著呢?”說著他又扣了扣門。
“別吵了我擦,”一陣腳步聲傳來,之後有一個人把門打開了。“正休息呢,吵什麼吵,真是夠了。”
方自強笑了,就這樣看著她。她的粉白睡衣,領口畫著一朵紅玫瑰,正是青炎族最愛的花朵。
看起來還是個小姑娘的某隻是個青炎族人,長的甚是好看,一頭及腰的火紅長發,一張清麗絕俗的麵容。長長的耳朵,水靈的眼;小巧的鼻子,粉嫩的唇。連她扶在門板上的小手也很是白皙,光滑且修長。方自強暗暗吃驚,這麼白的膚色,比起自己這個冰族人也是不逞多讓。不過,還是有些差距的。
那女孩兒見方自強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又看了看自己身上,不由的臉一黑。“小弟弟,才一見麵就盯著人家胸口,不太好吧?”方自強歎了口氣道:“我是在看你胸口的花,沒發育完全的妹妹。你的家長呢?請讓我見見他。另外,請先把外衣穿一下成嗎?隻穿睡衣恐怕更不大好。。。。”“那你等著吧。”女孩兒白了方自強一眼,跑進了屋子。過了幾分鍾,才再次走了出來。這次她的上衣已經穿好,是一件黑色的長風衣。她穿上了這件衣服,更加顯得臉色冷了不少。但是貌似這位的性格似乎並不是很冷。“進來吧小弟弟。”女孩兒輕掩小口打個哈欠,做了個“請”的手勢道,“來者都是客,客人都是上帝。唉。。上帝。。”
一個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動作,被她用出來,卻養眼之極。
方自強哈哈一笑,道:“你這個請還不錯。不過上帝說的話你卻沒做到。我不是叫你把老板叫出來嗎,你這是。。”“你在逗我嗎,上帝說的話,我一介凡人怎麼能做到?“女孩兒揚了揚眉毛道,“況且,小娘我就是老板,也不勞煩上帝您去叫了。”“啊!?”“怎麼,你有疑問嗎?長著胡子的帥哥小上帝。”女孩兒縷了縷兩鬢的長發,玩味的看著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