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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赤哈魯大人到時候可要賞光,當此方的見證人,讓大家都看看療效如何,也好為小弟招攬生意,賺些銀兩。”

赤哈魯的嘴角抽了抽,收掌藏起彎刀,“程大夫對顧家的小丫頭很上心嘛,我還未取勝,你便讓我沒有機會再上擂台。難道她就是闕朝歌的女兒不成?”

沒錯,赤哈魯便是那日與顧紫烈對擂的男子,薛廣是他的化名。

那一夜過於衝動的行為,已經讓赤哈魯有了懷疑。不管顧紫烈是誰,他對她的關心已超過界限,急急的出手更讓顧紫烈處於被蒙古人嚴密監視的危險之中。

在他們的眼中,顧紫烈是一個對程書澈非同一般的人,很可能成為控製他的弱點。

程書澈吃驚地望了赤哈魯一眼,立起深深一揖,“大人您火眼金睛,小弟自歎不如。要不您就帶回去試試吧?”

他說是那便是了,不反駁,也不承認。程書澈眸間陰冷的光芒嗖嗖,任誰也讀不懂他此時的心緒。

赤哈魯神情肅穆,沉默思索。與程書澈打交道的一年多來,已屢次中招,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他已然被“妙手鬼醫”牽著鼻子走,要不是程書澈生性懶散,他早已被剝皮拆骨,黃土埋骨。

然而,他是勇猛的怯薛,是成吉思汗帳下第一勇士,他不能一味地被動挨打,他要逆轉情勢,先下手為強。

“會的,我一定會試的。”赤哈魯詭異地露齒淺笑,陽剛內斂的臉龐上不再是被動的糾結,而是豁然開朗的些許輕鬆。

待赤哈魯離去後,程書澈才攏緊身上的單衣,踩著夜色叩響顧府的大門。

大門口張貼的招納鏢師的告示赫然在目,他不由地緊擰雙眉,瞳仁收縮,神色肅然。

他閉目凝神,心緒漸平。待門房方大爺打開大門之際,他已是笑顏如畫,一派慵懶。

“方大爺,不知道你家老爺可有在府上?”程書澈作勢一揖,眼角掃過大門右側的拐角。

“程老弟啊,你來得正好。”顧淨風搖著肥胖的身軀走了出去,一把團扇搖得烈烈作響。“來,與老夫月下同飲。”

“顧大哥,小弟是來邀您去煙雨樓喝花酒,月下同飲固然意境甚美,但怎比得過美人笑楊柳腰的銷魂,您覺得呢?”程書澈的聲音稍揚,不重不輕正好都能聽到。

顧淨風的眯眯眼頓時鋥亮,“煙雨樓?”

“正是。”

顧淨風忙把團扇扔給方大爺,整了整半天的衣襟,雙手攏齊發髻,“就依老弟一回。”

“方大爺,煙雨樓是不是勾欄院子那邊最燒錢的地方?”待他們相攜走遠後,顧紫烈才從暗處走了出去。程書澈的聲音不止落入拐角的赤哈魯耳中,也讓趕過來的顧紫烈聽了個仔仔細細。

方大爺是老實人,一見七小姐凶神惡煞的模樣,借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欺瞞,忙道:“七小姐,煙雨樓確是城中最大的青樓,是不是最燒錢的小人不知,沒去過不知道行情。”

顧紫烈一手撐在下頜上,若有所思。

此趟押鏢少則一月,多則二三月,程書澈這般風騷的人兒就算他不去招惹別人,別人也會來招惹他。隻是這逛青樓喝花酒……

好吧,那就一起逛逛!展開身形竄進屋內,再出來時已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打扮,一把十二骨的折扇握在手中,似有涼風習習,風月無邊之感。

作者有話要說:遲到二十天的大姨媽終於光臨了。

唉,聽大姨媽的話當個聽話的好孩子。

好吧,我今天就更這麼多……

其實我還想繼續想下去,我不卡文,一點都不卡。

文思如血崩呐。。。。

不過還是早點睡吧,大姨媽不高興就不好了。

嗷嗷,伸手要花花。

人家要爬榜,就差一點點。

我給力日更,乃們也給力撒花吧,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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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狂噴煙雨 ...

風月不識愁,煙雨盡闌珊。煙雨樓是城中最大的青樓,是男人買醉逗樂的銷金窩。無論是小家碧玉還是風情妖嬈,有各種不同的女子可供選擇。除此之外,棋琴書畫更是煙雨樓的姑娘們所必備的技能。簡而言之,一夜縱情或是暢談人生,這裏都可以提供完整的服務。

顧紫烈一身玄色深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縱是盛夏炎炎,額頭都滲出汗來,她也不敢露出半寸肌膚。要是穿得太薄,她嬌小玲瓏的身形怕是擋不住。要是露得太多,她身上嬌嫩的肌膚簡直可以與樓中的姑娘一較高下。

當然,除了妖孽叢生,一身冰肌玉骨的程書澈能半敞薄衣,堂而皇之地露出他白皙且健碩的身子,盡顯風騷雅望的慵懶姿態,一點都不用在意他驚世的美顏可讓男子斷袖,女子傾心。

這不,他正倚在桃木太師椅上,鳳眸微眯,勾唇淺笑,任由身邊的女子將美酒灌入喉中。

顧紫烈還未撩開珠簾便已瞧見他這副色心昭彰的迷離模樣,心中忍不住地啐道,平時讓人瞧一眼都要收費,眼下卻讓人看了個裏裏外外,仔仔細細,還心甘情願地掏銀子。

“這位公子,您是第一次來?”老鴇拈著一方紅綢絲巾搖曳生姿地走到顧紫烈跟前,“公子,你是喝花酒,還是找個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