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去吧。弘明也是家業的孩子了,所以她提早把弘映、弘暟和弘暐送走,解了我的後顧之憂。唯一讓我有點不舒服的就是她動用了五哥。我又吃醋了。唉!過去就過去吧。
雖然佳蕊和兩個側福晉要留下來,但她們未肯跟著我顛沛流離。而且好容易給萱兒一方純淨的天空,就讓她們在京城自在消遙吧。等安頓好了,再問弘映和弘暟的意思,想與他們親娘一起,還是跟著我們萍蹤不定,都由著他們。我們走了之後,四哥也不會難為這些人。這點上我有把握。
“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遠而未之近”。整個出逃過程,我都用上了。但是雖然兵法上四哥遜於我,但是謀略上絲毫不差。他把我們堵在方城,萱兒後來曾嘲笑差點被甕中捉鱉。我點著她的鼻尖,笑說我是小黿。她又臉紅了。真可愛。可四哥這點算錯了。我不會不留餘地的。在臨出發前,我就放了信號,命常明沿途接應。事情緊急,隻能用人不疑了。常明不辱使命,及時趕到了,倒成了我逼宮的場麵了。
看著萱兒心有不甘的眼神兒,我不是沒有動心。萱兒倒不是貪圖那個母儀天下的份位,而是如果我登上大位,所有人都平安了,包括四哥。但是超出控製範圍的事情,一定會出紕漏。龍椅是天下唯一的椅子,名不正言不順,就是謀逆。大清江山已經不起折騰。我走帶上八哥、九哥,也一樣能保所有人平安。何況,在八哥那兒,我已原原本本得知事情的經過。這是皇阿瑪的旨意,我必須遵旨。
在約定渡口,八哥不負所托,準備好了船隻,而且親自來餞行。我明白,八哥想見萱兒一麵。他不肯走。他的驕傲也不容許他選擇逃避。他怕再也見不到萱兒了,所以費盡辛苦來送這個行。我理解這種感覺,但萱兒說過愛情是自私的,我也是自私的。沒想到四哥也來了。我本來作好血戰到底的準備,沒想到四哥,竟然也是來送行的,還送了銀票、腰牌了手諭。萱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她常說的,看見了天外來客。我微笑著接過去,並向四哥道謝。不管四哥曾經做過什麼,他今天做得足以讓我們動容。但是四哥給的東西,在我們落腳後,我就找了一個隱密之處,深深地埋了下去。出示腰牌,就暴露了我的行蹤。拿出手諭,就挑明了我的身份。使用銀票,就會被順藤摸瓜。我相信,動用這些之日,就是我們被圈之時。四哥了解我,我也了解四哥。心照不宣罷了。
我們啟航了,四哥和八哥還在岸上矗立。他們心中究竟放不下萱兒啊!我向岸上揮手,四哥、八哥,你們都輸了。萱兒是我的,這足夠我半生自傲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萱兒不安地動了動,把我拉回到現實。她又蹙眉了,原來滑下枕頭。我換了姿勢讓她更舒服地躺在我的懷裏。執子之手,與子攜老。萱兒,我把你的願望變成現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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