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淩晗斜眯著眼。
安蓓蓓知道躲不過,不悅的坐在一邊:“我本來就是那麼粗俗個人,怎麼?你後悔了?”
淩晗坐在她旁邊,瞪著她:“再說髒話,我讓你吃淩氏飯團。”
安蓓蓓這才反怒為笑。
她在別人麵前可以把自己偽裝成老處女,但在淩晗麵前,她總會暴露自己的小性子。
“那宇文苒你準備怎麼辦?”淩晗驀地問道。
安蓓蓓聳了聳肩:“還能怎麼辦,反正她也活不長了,咱們就不要落井下石了。”
她可知道這位爺向來都是記仇的主。
淩晗輕笑:“那她剛剛把你推出窗戶,怎麼就不是落井下石。”
“她畢竟是宇文家的千金,要不咱們再勒索宇文家一次?”安蓓蓓眨著兩顆寶石般閃著亮光的大眼睛,仿佛發現什麼了不得的事。
淩晗憋了半響,幽幽道:“安蓓蓓,我怎麼發現你是一個小財迷。”
“那你到底同不同意嘛。”安蓓蓓搖晃著淩晗的手臂。
淩晗安撫道:“隨你。”
隨後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他停下手上的事,看了安蓓蓓半響:“你個財迷拿那麼多錢來幹嘛。”
安蓓蓓向他拋了一個媚眼:“包養小白臉啊。”
淩晗細眯鳳眼,安蓓蓓真是越來越膽大了,簡直是摸老虎的屁股。
於是乎,晚上某位總裁逼著膽大得摸老虎屁股的‘弱女子’吃那花花綠綠,不成圓形的淩氏飯團。
時間一晃而過,已是晚秋。
街上來往的人要穿外套才能抵製撲麵而來的寒氣。
但在淩氏集團的辦公室內,由於開了空調的暖氣,穿一件長袖便可。
安蓓蓓坐在淩晗對麵,看著紅底燙金請柬,推了推鼻骨上的眼鏡框:“不會吧,宇文苒看到我像是看到仇人一般,她生日怎麼會請我?”
淩晗把請柬拿在手中細細把玩:“誰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想到當初她推自己下樓時猙獰的模樣,安蓓蓓打了一個寒顫,忍不住把衣服裹緊了些。
那次可是死亡的教訓,可把她嚇慘了。
“哎,上次我們勒索了宇文家之後,宇文苒好像再也沒有來公司興風作浪了,想想日子還有點無聊?”安蓓蓓不客氣的拿起某總裁的咖啡,坐在桌子上感歎。
“你那咖啡是我的。”淩晗沉著聲。
安蓓蓓一臉理所當然:“我當然知道是你的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淩晗也不跟她廢話,自從他慣著她之後,以前他沒挖掘出來的腹黑和賣萌全有了,還好她隻是在自己麵前這樣,對別人還是不假辭色,能用一句話盡量用一句話來回答。
“安蓓蓓,你還是不要去了吧。”淩晗把請柬放在一邊,淡淡道。
“為什麼?”安蓓蓓抬起頭來不解的看著他。
“我怕那個女人又對你不利。”淩晗目光中閃過一絲鋒芒。
看來是想起當初安蓓蓓被她推下樓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