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這樣,我就沒有再問什麼,而是拿著手機走了出去,我給大飛打了個電話,現在唯一能跟我說發生了什麼事的,也就隻有大飛了。
電話接通後,大飛問我超子和猴子是不是回宿舍了,我說剛回來,但看兩人的臉色有些不對勁,發生什麼事了,大飛歎了口氣,然後跟我說,你來台球廳我跟你說。
學校裏的台球廳,每天都是火爆的,就算這是中午休息的時間,依舊是人滿為患,當我走過去的時候,大飛就站在台球廳門口,正一個人在那裏抽悶煙。
然後我就走了過去,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看你們三個人的樣子,好像是鬧了什麼矛盾,然後大飛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依舊抽著手裏已經剩下一點的煙蒂,抽完一根又點上了一根。
我一把就奪過來了,我說有啥事你跟我說說行嘛,大家都是兄弟,怎麼整的跟娘們似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之餘都這樣嗎。
聽我這麼一說,大飛抬起了頭,看了我幾秒後,問了我一個問題,他說胡衛你說人是不是會變呢?
聽到這話我立馬蒙了,要這話是女人說出來的,哪還有些情調,但這話出自一個大男人口裏,就有些變味了,至少我聽著是有些不舒服的。
但看著大飛人真的表情,我就跟他說人是會變得,不管是誰都會變,這個世界上沒有一成不變的東西,除了父母一直對你的好。
真的,世界上沒有什麼一成不變的東西,不管是什麼,總會有變質的一天,隻不過是時間長短而已,當然也有幾十年來一成不變的情義,隻不過那隻是一小部分,極小的一部分。
大飛輕輕的點了點頭,說了聲明白了,然後就站起身走到了台球廳裏麵,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我於是也跟了上去,還是問那一個問題,我說你們究竟怎麼了,別磨磨唧唧的,快跟我說。
當大飛跟我說了事情的原委後,我也沉默了,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也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件事,我隻有長久的沉默。
他說,剛剛我們遇見楊雨潔了,超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態度,我和猴子看著她跟著那個大腹便便的人上車之後,直接罵了起來,然後超子就和我們激了,他跟大飛還有猴子說了一句話,說以後我超子特麼和你們不是兄弟!
超子說你們不就是嫌棄我看上了一個被人包養的楊雨潔嗎,我就是喜歡她怎麼了,就算我知道這一切,可我還是喜歡她,你們隻看到了現在這副場景,你們知道楊雨潔做這些都是為了給她爸爸看病嘛!
當時大飛和猴子都愣住了,對於楊雨潔他倆一無所知,這一切在學校中也沒有傳言,應該隻有超子知道,但他所說的那些話,確實有些淩厲。
為了一個女人,而且不是她女朋友,隻是將他當備胎的女人,超子和猴子還有大飛鬧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