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殷牧悠膽大成這樣?拿白虎來堵他們!

葉戚霜眯起眼,眸子幽深:“白虎為瑞獸,厲靖言卻是凶獸,根本無法混為一談。”

“現在白禹也咬住葉微明了,做了和厲靖言一樣的事,你為何還不動手?”

葉戚霜氣勢驟冷,卻在短暫幾秒的時間裏重新恢複了過來。

殷牧悠譏笑的吐出:“前輩還真是說一套,做一套,令我大開眼界。”

紫光宗的人臉色都異常難看,憤憤的朝殷牧悠喊:“分明是你們藏起了極北的魔主厲靖言!”

先動手的的確是殷牧悠,可先來挑釁的卻是紫光宗的人。

梧玄從護山大陣裏站了出來,一身紅衣異常耀眼奪目:“牧悠,你是我照陽山的人,不必喊他什麼前輩,直呼其名便是。”

“嗯。”

殷牧悠擔心的望向梧玄,不是說好了他不要動手的嗎?

若此刻照陽山的實力被人摸清,隻怕後患無窮啊。

梧玄卻朝他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轉而對葉戚霜說:“你也忒不要臉了,小輩比試,你竟然還出手?”

“小輩……比試?”

梧玄冷哼了一聲:“難道不是嗎?你看我們出了手嗎?都是在一旁靜靜看著,誰讓你兒子自己不爭氣。自己實力不濟,還先來挑釁。”

葉微明被白虎咬著,被殷牧悠的劍尖指著,完全不敢動彈。

隻是他聽到這句話後,臉上也露出了憤怒。

這宛若他的逆鱗,但凡被人觸碰,便會心生怨懟。隻要等他脫困,他一定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聽了梧玄的話,葉戚霜反問:“若真是比試,這頭凶獸和白虎是什麼?”

梧玄指著白禹和厲靖言:“這兩隻,乃是牧悠的靈獸。”

葉戚霜眯起眼:“草木之靈並非人族,竟然還能支配靈獸了?”

“你愛信不信,你問問白虎和這頭凶獸,可認他為主?”

葉戚霜不欲同他爭辯此事,可白禹卻叫嚷了起來:“我就是,我就是!”

葉戚霜:“……”

紫光宗眾人:“……”

這話說得,簡直是趕著要往人家身上湊了。

他們因白虎這話而氣急敗壞,若是那頭凶獸好說,本就不是他們正派的。可白虎是瑞獸啊,這胳膊肘外拐,也拐得太明顯了?

葉戚霜手一指:“白虎認同了,那這隻凶獸呢?”

葉戚霜了解自己兒子,就算徹底鬧起來,厲靖言的傲氣不允許自己多一個主人。

梧玄的心也沉了,剛想要不要使點兒手段,凶獸便拖著受傷的身軀,走到了殷牧悠的身邊,遲疑而嫌棄的舔了下他的手。

梧玄抓了證據似的:“你看,你看!”

那興奮程度,不比剛才白禹的差。

紫光宗全體:“……”

尼瑪一隻凶獸竟然被養乖了!你的自尊心呢,你的傲氣呢!?

葉戚霜的臉色沉了下去,手指捏住了九階雷符,做出了攻擊的動作:“照陽山看來是真的想包庇這隻凶獸了,竟然把事實扭曲成比試,便不怪我出手了。”

葉戚霜的攻擊自然是對準了厲靖言,眼見如此,梧玄徹底踏出了護山大陣。

他周圍的靈氣暴漲,禦雲飛至空中,同葉戚霜對視。

“原本是小輩比試,我不宜插手,現在可是你紫光宗宗主先威脅牧悠,就別怪我欺負人了。”梧玄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輕輕吐出兩個字,“小輩。”

對於梧玄來說,他的確算是小輩。

葉戚霜畢竟活了那麼多年,心機頗深,不會因為這樣的挑釁而喪失理智。

“且不說那是帶來一方災厄的凶獸,還是我兒子,他成了這樣,我必須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