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別耽擱時間了,我們還有事呢。”
“好。”
今天來軍部本是耿廣濤相約,畢竟之前那件事情還多虧了他的幫忙。殷牧悠不好拒絕,這才同意來了此地。\思\兔\網\
顧翊秋很快便不再糾結這件事,和他的寶貝相比,名聲算個狗屁?
隻要他的寶貝同意結婚,別說讓他嫁一次,一百次都心甘情願!
顧翊秋又叫上了丁揚,人逢喜事,心情也極好,難得耐著性子好好教導著丁揚:“以後再有人這麼調侃你,就挺直胸膛,接受表揚就是。”
丁揚傻眼:“表、表揚?”
“你就是臉皮薄,別人才表揚你一句,你就沉不住氣了。”
丁揚:“……”
殷牧悠看得直憋笑,見杜艾在這裏,就一並問了他:“資料的事情怎麼樣了?”
杜艾比他父親更加青出於藍,再加上父親已經認同了顧翊秋,還答應做了他的助手,現在找到了突破方向。
“很順利,別擔心了。”
殷牧悠呼出一口氣:“這就好。”
他想安穩的和顧翊秋渡過這段時光,不要再像之前那樣分離了。
等走到了會議室,房間裏格外安靜,丁揚和杜艾來這裏也是有事的,就暫時先同顧翊秋告別了。
會議室很大,裏麵卻隻有耿廣濤坐在一旁。
見到殷牧悠和顧翊秋時,耿廣濤才伸出手:“坐。”
他是陛下近衛,如此嚴肅的模樣,殷牧悠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你找我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之前森林裏發現蟲族的事情,已經報告給了陛下,這件事情卻查不出任何頭緒。”
自然查不出頭緒的。
殷牧悠隻能在心裏默默的回答。
等出了這個記憶世界,他就得找景丞好好的算一算這筆賬了。
殷牧悠陷入了沉思,臉色也尤為難看。耿廣濤躊躇著開了口:“之前第一軍團交給我的視頻資料,被我扣押下來了。”
顧翊秋黑沉著臉,眼底帶著陰翳:“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次陛下沒再刁難你,也是穆元飛在陛下麵前做了擔保,才讓你們這麼容易就結了婚。”
殷牧悠緩緩歎了口氣:“謝謝你把那些視頻資料扣下來。”
耿廣濤微怔,殷牧悠的反應和顧翊秋完全不同。
“謝遙,你不怪我?”
“我不怪他了,當然也不會怪你。”殷牧悠仿佛看透了一切似的,朝耿廣濤問,“你是穆元飛安排在陛下`身邊的人吧?”
耿廣濤並沒有反駁。
他的反應,已經讓殷牧悠和顧翊秋明了。
既然都已經談到這個份兒上了,殷牧悠便一次性把話給說明了:“他上次讓方宇刪掉從銀河號裏偷出來的資料時,我都聽在耳朵裏。這些視頻,也隨你們銷毀吧。”
耿廣濤久久無法言語,他長期在陛下`身邊,但也聽說了三年前那件慘事。
那的確是他們理虧在先,殷牧悠還能如此,這讓他心裏更加愧疚萬分。
耿廣濤雖然是穆元飛安排在陛下`身邊的人,和穆元飛卻並非主仆,亦或上司下屬關係。他隻是認同穆元飛,這才幫他的。
上次為了這件事,自己去見穆元飛的時候,卻見他消瘦了不少。
看得出來,他這段時間也痛苦萬分。
耿廣濤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處於偏心,和希望帝國穩定,便把那些資料想方設法的扣了下來。
陛下想必也是知道了,隻是默許他這麼做而已。
畢竟,穆元飛可是下一任的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