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

可算是雨過天晴了,看著這一副畫麵,許多人自動屏蔽了嫁妝是整個帝國的事,這要是被議會的那些人聽到了,可是會判死罪的。

在天狼星耽擱了這麼些天,殷牧悠和顧翊秋終於回到了銀河號。

丁揚向顧翊秋遞了病假申請,顧翊秋大手一揮就同意了,誰讓他現在心情好呢。

不過該罰的通通都得罰的,銀河號上參與了這件事情的人,全都被做了體罰,幾乎天天都能看到他們一群上將做著普通哨兵的活兒。

這些事情倒沒事,無非就是丟丟臉罷了。

最讓他們害怕的是,顧翊秋時不時的叫人去訓練場陪練。

放養望去,整個帝國都找不出第二個能和元帥陪練的人,進去無非就是充當沙包的。

他們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出來,這才發現顧翊秋是個多麼記仇的人!

簡直和他的精神體一毛一樣!

貓科動物,不就是護食記仇嗎?

在宇宙行駛了三個月,他們終於返回了帝國。

這次第一軍團精銳去執行任務,統共三年多才凱旋歸來,自然而然的受到了隆重的歡迎。

兩邊夾道都擠滿了人,他們鼻青臉腫的樣子,成功的吸引了眾人的敬重。

看來真是這次的任務太艱難,一個兩個臉上都掛了彩。來迎接顧翊秋的耿廣濤肅然起敬:“辛苦了!你們怎麼全都掛了彩?備用的修複液不夠嗎?”

丁揚的身上還打著繃帶,淒慘無比的朝他笑了笑:“……戰鬥太激烈,要治傷的人太多了,修複液……哪裏夠啊?”

耿廣濤瞬間熱淚盈眶,滿懷著敬重。

第一軍團精銳凱旋歸來,現在隻剩下這麼些人,又都受了傷。

如果沒有他們,帝國肯定會危險四伏的。

丁揚也沒有解釋,已經身心疲憊。

兩個永遠不在一個頻道的人聊天,就是這麼牛頭不對馬嘴。

顧翊秋要向陛下複命,隻帶了幾個親信,便讓杜艾先護送殷牧悠回去。這群人裏大概就隻有杜艾沒被波及了。

乘坐著專門的飛行器,他們很快就回到了顧家。

顧翊秋身為元帥,在銀河號上的時間比在顧家的時間多出許多倍,因此這裏隻是空有個房子,屋子裏也隻有機器人打理。

累了一天,殷牧悠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等他醒來的時候,顧翊秋已經回來了:“怎麼在這裏睡?”

殷牧悠揉了揉眼睛:“等你。”

顧翊秋深深抱住了沙發上的殷牧悠:“你以前可從不會這樣。”

殷牧悠勾住他的脖子:“那我以後都這樣。”

顧翊秋心中滾燙,柔情蜜意快要從心裏溢出來,恨不得把他揉到自己的骨血裏,隨時帶著才行呢。

這麼點兒時間,他就開始想念起殷牧悠來了。

丁揚頗為義憤填膺的走了進來:“元帥,剛才……”

見此一幕,丁揚瞬間就背了過去。

又當麵秀恩愛!

顧翊秋完全沒有把殷牧悠鬆開的跡象,隻要不是被他們看到那種事,他恨不得跟全世界的人宣揚自己的所有權。

顧翊秋讓他坐在自己腿上,親昵的肌膚相貼:“什麼事?”

殷牧悠的瞌睡全醒了,嚐試動了兩下。

這種時候,就不要一本正經的問公事了!

“別亂動。”

殷牧悠臉一黑。

上個世界是他經常抱著他,現在就換過來了?

丁揚把剛才耿廣濤的話轉述了一遍,格外憤憤不平:“陛下不知道哪裏聽來的消息,知道了元帥結婚的事,非得派了新任務過來,說等完成任務才能給元帥假期!”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