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雨忽然又大了,還伴隨著驚雷閃電。

轟隆一聲,阻隔了野獸一般的低吼聲。‖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殷牧悠沒能察覺到危險即將來臨,容緹向後朝他撲來,仿佛將他當成了食物。

殷牧悠直接被他按倒在了床上,容緹舔了舔幹涸的嘴唇:“肉……”

殷牧悠厲聲喊:“住手!”

原本以為能用禦靈術控製住他,他容緹卻全然不為所動,隻受本能和生理的驅使。

殷牧悠大驚,這才想起,他已經一天一夜沒有給容緹喂食。

——千萬不能讓鮫人餓著!

殷牧悠奮力的掙紮了起來,可誰知容緹把他按壓得極緊,根本掙脫不開。

“好餓……”

他張大了嘴,正要朝殷牧悠的脖頸咬來的時候,卻仿佛清醒了似的,停止了自己的動作。

殷牧悠還以為他控製住了自己,正想命令他起身的時候,容緹咬的動作卻改為了親吻。

“不是……食物。”

食欲和情/欲,對於鮫人來說是並重的。

餓著肚子的容緹沒有殺了他,反倒動作越來越過分。

殷牧悠緊咬著牙關,已經被容緹粗暴的打亂了他頭上的玉冠,長長的墨發便逶迤至下,遮擋著他的病白而精致的眉眼。

殷牧悠的眼神越來越冷,利爪已經撕開了本就破爛的衣衫,裏麵白皙的肌膚全都露了出來。

容緹留下了一道曖昧的紅痕,殷牧悠終於尋到了可乘之機,正想奮起抵抗的時候,床上的另一隻妖獸卻驟然清醒了過來。

他的身體不斷變大數倍,床也瞬間坍塌。

殷牧悠忘記了攻擊,睜大了眼望向他:“堯寒……”

那雙瞳孔裏已經不再是血紅,而是恢複了之前的顏色。

殷牧悠心底湧滿了喜悅,而堯寒卻一口將壓在殷牧悠身上的容緹踢了下去,換做自己壓了上去。

“吼!”該死的,一睜開眼就看到死魚在搶他的東西!

殷牧悠訕訕的笑了起來,莫名的心虛感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有種修羅場的感覺?

容緹還未清醒,猙獰的念了一句:“我的……”

一聽這話,那還得了?

堯寒憤怒的望向那邊,做出攻擊的姿態,一個躍身就衝了上去,想早點咬死這條魚。

他看中了,就是他的了!

再說了,這個人跟他一起睡過,他喝過他的血,死魚除了剛才壓在他身上,還有什麼嗎?

元氣大傷的容緹自然打不過更進一步的堯寒,沒過多久就敗下陣來。

他憤憤的朝堯寒望去,哪知道堯寒卻得意的回到了殷牧悠這邊,一屁/股坐在他身上,還舔了他的臉一口。

這意思,完全是宣誓所有權了。

殷牧悠臉都黑了:“好重,從我身上下來!”

堯寒低吼了一聲,什麼?他竟敢嫌棄他重?

這個人類以前不是這樣的!

堯寒越發的覺得他又了新歡,把怨氣都撒在了容緹身上。

正巧此時,容緹又直直的朝著堯寒攻擊了過來,利爪伸長,在周圍的牆上也落下深深印記,堯寒嘴裏吐出黑火,非要製服容緹不可。

殷牧悠想阻止已經晚了,這黑火遇物即融,周圍的房子全都燃燒了起來。

容緹使了禦水術,到底是鮫人皇,竟壓製了自己周圍黑火。

隻是房子卻遭殃了,昨天才倒塌了一間,今日整個院子都著了火。

殷牧悠本來就是個窮鬼,現在更是心痛到吐血,朝著堯寒大喊了一句:“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