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蘇美人求見。”劉德全膽顫心驚地走過來,彎腰說道。
“滾!”
玖夜怒吼一聲,嚇得劉德全腿一軟差點栽到地上。
“是……是,奴才這就去傳話。”劉德全急忙彎腰往殿外退。
“等等——”
玖夜眼睛一眯,方才的晴欲尚未消褪,讓他的眼睛較往日更加可怕,就像一隻被奪走到口的肉般狠厲,一絲猩紅從眼底泛出,他唇角一勾,笑容竟如撒旦般讓人渾身發冷:“你是說那個女人?讓她進來!”
劉德全一聽,哆嗦著用袖口抹去頭上的冷汗,連忙應道:“奴才這就去!”
說罷便退出殿外。
“王上。”
不出片刻,蘇鶯鶯便款款走了進來,晶亮的眼眸波光顫唞,笑容嬌豔得如花兒一樣:“王上,臣妾是來請罪的……”
玖夜冷笑:“美人何罪之有?”
蘇鶯鶯臉上笑容不減,身姿妖嬈地走上前,雙臂纏上他的腰,將薄薄的紗衣不知不覺拉開一點,將精致的臉蛋在他胸`前摩挲著,撒嬌道:“王上定是生臣妾的氣了,上午臣妾說的事,其中另有原委,王上一點要聽臣妾解釋。”
玖夜盯著她低胸的紗衣,方才未盡的浴火,此刻更加難以克製,他眼中火焰高漲,連聲音都嘶啞了起來:“解釋?沒那個必要!你需要做的,就是盡你所能來取悅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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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攔腰將蘇鶯鶯抱起,大步走到床榻前將她扔下,然後幾把撕碎她身上的薄衫,二話不說,褪去衣衫便翻身壓了上去!
蘇鶯鶯被摔的暈乎乎的,尚未回過神來,就覺得突如其來的一陣劇痛!
她忍著差點脫口而出的慘叫,承受著玖夜淩虐般的欲-望,她笑容扭曲,額頭冒著冷汗,卻仍舊嫵媚地shen吟,忍著不適配合玖夜的動作,一勾雙腿纏了上去。
而在福壽宮的密室裏,所有的嬤嬤像地獄的惡鬼一樣圍著趴在地上的花奴,老太後親自搬了坐榻坐在上位,曆盡後宮爭鬥的她,心已硬如磐石,如淬了毒液的毒蛇般陰冷。
一旁的地上,擺著一排排稀奇的刑具和一些見所未聞的精巧物什,比如布上插的那一排細長銀針,那後宮的主子懲罰不聽話的奴才便會用那針刺其肌膚,或將那針插入指縫,傷口小,不容易被人看出來,卻能讓人疼的生不如死;還有夾棍,楊木製成,長三尺餘,去地五寸多,貫以鐵條,每根中各綁拶三副。凡夾人,則直豎其棍,將受罰之人十指依次貫入,兩人從兩邊同時用力拉,十指連心,受罰之人將受到難以忍受的痛楚。一邊還放有竹簽等其它叫不上名字的刑具,卻也都精巧玲瓏。
這是後宮,一般觸犯刑罰的妃嬪乃至宮女,都會被送去宗人府,私用刑罰是要殺頭的,連太後也不例外。但這後宮之中,又有哪個宮裏沒私底下備上幾套刑具?
“太後,要先審問嗎?”站在太後身側的一個老嬤嬤開口,那嬤嬤眼神陰狠,滿臉橫肉,看著趴在玖夜臉色慘白的花奴,竟然露出一種近乎變態的興奮。
老太後略一點頭,摩挲著拇指上的玉扳指,緩聲道:“哀家聽說你是被王兒從戰場帶回來的赤炎國俘虜,而且殺了魏國相的獨子,據說,連那將軍古赫的死也和你脫不了幹係?說吧,你來我殷樓國到底有何陰謀?是不是赤炎國派來的奸細?否則以你一個普通的女子,怎會有那樣的能耐。還有,蘇鶯鶯那妖女和你是什麼關係?”
花奴臉上淚痕已幹,無力地趴在地上,被那薄毯子鬆鬆裹著,青絲垂在耳邊,臉色蒼白得像一朵即將凋零的梨花。
她被那群凶神惡煞的嬤嬤圍在中間,聽到老太後的問話,慢慢抬起頭來。太後略略發福的臉上若有若無的笑容,讓她後背直冒冷氣,手腳冰涼。
看來這次並不是普通的驗身那麼簡單。老太後看起來一臉慈祥,可是竟然會如此狠毒,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可是她想對她做什麼?
她緩緩抬頭,冷然道:“這些都與蘇美人無關。花奴也不是奸細。”
老太後見她那表情,沒來由得氣惱:“兩個女子無緣無故跑到邊關戰場,妄自穿越國界,顯然是奔我殷樓國而來,竟然還不說實話,你當哀家是傻瓜嗎?”
花奴一愣,不知道該如何接口,她總不能說是蘇鶯鶯仰慕玖夜,不遠萬裏想見他一麵吧?
老太後看著她冷笑一聲:“無話可說了吧?今天,你要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休想走出我這福壽宮!”
花奴想起近日遭遇,不由得悲從心來。既然王妃已經得償夙願,她也沒有了牽掛,既然屈身於此,也沒有機會逃出去,就算過了太後這一關,依舊難逃玖夜魔掌,與其日後活在那生不如死的屈辱中,倒不如一次來個了斷。
想到此,她淒然一笑:“太後若想殺了我,就動手吧,花奴無話可說。”
“你……”老太後被堵得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