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不友好的氣氛中,換個人可能就麵紅耳赤無地自容了,趙臻卻無動於衷,他叼著草棍兒側坐在毛驢上,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樣,好像被人議論的不是他一樣,裝蒜技能max!
楚恭騎馬走在他身旁,看向趙臻的眼神竟有些佩服。
無視他人目光,始終堅持自己,這種勇氣可不是誰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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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又有許多江湖人加入大部隊,趙臻兩眼一抹黑,誰也不認識。
楚恭倒是見多識廣,耐心為趙臻介紹在場的江湖人
女神老婆愛上我。
卜鳳山是武林聖地,據說有很多年的曆史,第一任武林盟主就是在這裏選出來的。
第一代武林盟主很神秘,具體姓名已經無法考據,隻知道他武功高強,在眾望所歸下成為武林盟主,上位後做的第一件事是討伐魔教,活捉魔教教主,將零散的教眾逐出中原武林,譜寫了一曲邪不勝正的傳說。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活捉魔教教主後,武林盟主很快就金盆洗手了,緊接著二人雙雙失蹤。
或者應該說雙宿雙棲?
雖然卜鳳山是武林聖地,但這裏人跡罕至,進出也不方便,很快就武林大會就改了規矩,每年都在不同的地方舉辦,一些名門正派為了得到武林大會的主辦權,每年都搶破腦袋。
這次武林大會重新回到卜鳳山,就是為了再次鏟平魔教!
其實鏟平魔教這種事,基本上每十年來一發,類似於定期翻土,也可以理解為武林正道群起撩閑,魔教眾人誓死守衛貞-操……等等,好像有奇怪東西混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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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武林大會,自然是以武會友,手底下見真章。
趙臻坐在台下嗑瓜子,顯得興趣缺缺。
趙臻身邊高手太多了,如展昭劍氣內斂潤物無聲,如白玉堂寒刀凜冽驚鴻遊龍,如龐統劈山裂石霸氣縱橫,更不用說白穀和展青鋒等人,掐架的時候拿出三分手段,也比在場諸人強太多了。
楚恭見趙臻神色失望,便道:“這才第一場,都是些沒名氣的小人物。”
趙臻指指自己,“比如我這種?”
楚恭聳聳肩,“我也是。”
趙臻有點糾結,“我上去打,豈不是欺負他們?”
趙臻倒沒說大話,比起這些無門無派的小透明,他也算師出名門了,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楚恭卻搖搖頭,“你必須得上,否則不能參加下午的比試,真正的高手都在晚上。”
“好吧。”趙臻隻得上了。
雖然在台下看著時,趙臻覺得自己上擂台是欺負人,可真正站在擂台上,趙臻卻覺得欺負人什麼的……心情超好!平時都用智商碾壓,今天終於動手不動口了,原來用暴力碾壓這麼爽!
為懵懂無知的滿朝文武點蠟,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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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臻一路打下去,越打越開心,剛開始還有一咩咩欺負人的愧疚感,隨著挑戰者越來越強悍,這一咩咩愧疚感也煙消雲散了。第一次與這麼多不同風格的人對打,趙臻玩得很盡興。
之前一位挑戰者有些真功夫,趙臻不得不亮出兵器。
趙臻師從展昭,自然也是用劍的,更重要的是,他有個鑄造大師的師公!
每天帶著劍太麻煩,趙臻就磨著展青鋒為他做一柄軟劍,能纏在腰上的那種。
大師出品,必屬精品,趙臻的軟劍一亮相,立刻引來陣陣驚呼。
又打敗兩個挑戰者,趙臻也有些累了,他現在是守擂者,每打完一場,都可以在擂台上調息修整,卻不能離開擂台,直到再也沒有挑戰者,或者被後來者打敗,才能離開擂台新二戰之鷹擊長空。
趙臻打累了,又不想輸給別人,心中萬分糾結。
打擂台太特麼累了,早知道就加入魔教了!
打敗這群名門正派,朕照樣可以一統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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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挑戰者上來了,竟是在廟裏見過一麵的嚴輝。
打到這種程度,沒人還天真的以為趙臻是[出入江湖沒見過世麵的愣頭青],都猜他出身名門深藏不露,在心裏暗暗琢磨,這貨究竟是誰啊?誰來扒一扒他的馬甲!
嚴輝這人,果然沒有辜負楚恭對他的評價。
武功一般,極會鑽營,是個口蜜腹劍的偽君子。
嚴輝不想其他人上來就開打,他剛才在台下看了許久,早知道自己打不過趙臻,便想著劍走偏鋒。但劍走偏鋒的條件是,必須搞清楚趙臻的身份,誰讓江湖傳統就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呢,天曉得趙臻背後的靠山是誰,萬一是個小肚雞腸的前輩,他即便贏了擂台,也是得不償失。
可趙臻是誰啊!
嚴輝這點小算計,也就糊弄糊弄直爽的江湖人,在趙臻麵前就不夠看了。
作為大宋朝最大的官兒,趙臻每天的日常就是勾心鬥角,嚴輝碰上他算是提到鐵板了,有用的消息沒打聽出來,反倒被趙臻惹出了真火氣,忍不住搶先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