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清官難斷家務事。小李呀,你就好好幫幫她吧。叫她好好養病,有什麼困難,來找我。”江尚也難過地道。婚姻真是人一輩子的大事,特別是女人,如果選擇錯了,嫁給一個不好的男人,那自己就慘了。
“好的,謝謝江書記,那您休息吧。”
“嗯,那就辛苦你了,有空多陪她一下,不過你要注意身體。再見。”
“江書記再見。”
掛了電話,李佳龍高興地看著秦霜道:“嗬嗬,霜兒,你看,天下還是好人多。江書記還牽掛著你,讓我有空陪陪著你呢。”
“嗬嗬,我婚都還沒有離,你就不要叫得這麼親熱了,不要高興得太早,楊一舟不是好對付的。”秦霜笑著道。
“哈哈,我李佳龍也不是吃素,我偏要把他離掉,你信不信?”
“不信。”
“好,事實勝於雄辯,你明天等著瞧吧。一般離婚就是爭財產,隻要你不要財產,就什麼都好辦了。兒子你先要,如果他不給的話,你就給他,但要探視權。”
“好,我全聽你的。”秦霜幸福地道。現在什麼財產她也不想要了,她手裏有楊一舟給她的那一千萬,還怕不夠自己和兒子用嗎。
來源縣城東的一座別墅的大廳內,錢天豪正在大廳裏麵看電影。他的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十六、七歲的花季少女。
那兩個少女,眼睛看著牆壁的大屏幕上的電影,嘴裏麵發出“咯咯”地嬌笑聲。
忽然,他的手機彩鈴響了起來,便慢慢騰騰地拿出手機,站了起來,那兩個少女就自覺地站起來,走了出去。
他看了看來電顯示,便按下了接聽鍵,輕輕地道:“喂……”
“豪哥,你要殺的那個人沒有出現在職工宿舍樓呀?”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道。
“哦,沒有呀,那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他不可能不去縣政府上班吧,你自己想辦法了,我明天隻想要那個人死,至於怎麼死,那就是你的事情,掛了。”
錢天豪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生氣地自言自語地罵道:“他媽的,死腦筋,隻會按我給的線路圖走,你不會改變一下嗎?”
電話那頭的人被掛了電話,也生氣地把手機摔在了地上,罵道:“GRD,你給我線路圖,我不按你給的線路圖去采盤子嗎,早知道這樣,今天下午就不用浪費我時間了。”
第二天拂曉,縣政府對麵的明珠小區大門口,出現了一個四十歲左右,身穿黑色西裝,頭戴鴨舌帽,手裏提著一隻黑色皮箱的冷麵秋霜的男人。
他走到大門口,伸手從衣袋裏麵掏出工作證,遞給了守門的保安。
保安接過工作證,翻開來一看,隻見上麵寫著何偉業,興城市公安局刑警大隊刑警。
便笑著道:“噢,是刑警同誌呀,請進去吧,你要辦案,我就不阻攔你了。”
那個何偉業點了點頭,沒有說一句話,就走進去明珠小區。一直往明珠大廈走去。
就在何偉業進去後不久,又有四個西裝革履男人,他們也掏出工作證後,保安也讓他們走了進去。
保安看著那四個人的背影,奇怪地道:“怪了怪了,今天是怎麼啦,大清早的,省級的刑警、市級的刑警都來了。”
這四個西裝革履男人並沒有直接朝著明珠大廈而去,而是朝著明珠小區的錄相監控室走去。
08:00 ,太陽慢慢地露出了半邊臉,溫暖的陽光灑在了明珠大廈的天台上。
在天台靠縣政府大院的圍欄下,那個何偉業四處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便從腰間拔出一把五四式手槍,走到天台門口,仔細地看了看下麵,又認真地側耳聽了聽,確定沒有什麼人,才把天台門拉了關起來,再抱天台上用剩的幾塊方磚把門頂好,才放心地走回到靠縣政府大院的圍欄下。
何偉業熟練地伸手打開黑色皮箱,拿出一些零件來,很快就組合成一支狙擊步槍(Sniper Rifle ),他隱蔽地把狙擊步槍舉了起來,以圍欄邊為支架,試著瞄準。
他覺得這個角度不理想,又換了一個地方,作了幾次瞄準,待他感覺差不多了,才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他又轉頭四處看了看,天台上依然什麼人也沒有。便把狙擊步槍放下,站了起來,繞著天台上的圍欄邊轉了一轉,看看下麵有沒有可疑之人。
在他兩次對天台進行察看,沒有發現可疑之人後,才放心地回到他選擇好狙擊的地方仔細觀察起來源縣政府大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