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吆喝起來,妥妥的看熱鬧不嫌事大。

紹耀沒有轉身,沒有看見他一大幫兄弟們眼中的揶揄笑意。

他的眼中隻剩下仰頭眼巴巴凝望著他的年輕人,他扶著他胳膊帶他站起來,低聲道,“給你的錢都攢起來了?”

丁陡輕笑著給紹耀戴上戒指,“還有我實習時掙的錢,我想要一個最好的給你。”

戒指是定製的,沒有多餘的裝飾,簡單莊重,在指環的周邊刻著凸起的細小紋痕,形狀排列奇特。

紹耀用手指輕輕摩攃上麵的痕跡,這是盲文,他知道的婚久情深,錯惹腹黑總裁。

——此生摯愛。

因為有你,我才能看到這個世界,可在我滿是孤獨黑暗的時候,我曾經無數在紙上落下這些字元,撫摸著他們,仿佛就看到了你,就仿佛你在我身邊。

我深愛的你,你是我的眼,是我的世界。

……

兩年後。

“紹先生,您能說一下您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決定投身於慈善事業的嗎?”

“您是這所學校的最大的股東,有沒有什麼話要對學生講?”蜂擁而至的記者紛紛將話筒擠在紹耀麵前詢問問題。

紹耀低頭看了眼時間,下午兩點了,他三點之前必須趕到的。

“關心殘疾人,為他們的人生鋪路,是我應盡的社會責任,我隻是花的錢多一些罷了。對於這些學生,他們很努力也很艱難,所以我希望這次之後所有的採訪都能夠停止,還給他們一個安靜的學習環境。如果真的要給一句話,我便引用泰戈爾的,‘世界以痛吻我,我願報之以歌‘,但願他們能都樂觀生活。謝謝。”

紹耀低沉醇厚的聲音用手機裡傳出來,精緻舒適的咖啡廳裡,年輕人抱著懷裡隻有一歲大的寶寶給她看手機裡的人,輕笑著說,“小丁香,瞧,爸爸在裡麵呢,等會爸爸就來了哦。”

“寧願在這裡看視頻,也不想去現場?”紹耀端著牛奶和小點心坐過來,伸手接住寶寶,“你和丫頭吃東西了嗎?”

丁陡低頭親親寶寶的腦袋,把丫頭遞給他,“吃了一點,等你呢。”他嘿嘿笑兩下,“我才不去呢,我一緊張就會結巴的!”

小丁香去抓dad手邊的小餅乾,“啊吃!”

紹耀把兩杯牛奶分開,“你喝巧克力味的。上次在巴黎的那次宴會上那麼多人怎麼不見得你結巴呢,理直氣壯的和人家爭論呢。”

“哼,誰讓他非要你陪他單獨出去玩一天才同意簽合同呢,一看就對你沒按好心。”

“人家開玩笑逗你呢,小傻瓜。”

“反正我不管。”丁陡低頭擺弄著吸管,特有理,伸出一隻手指逗弄丫頭的下巴,惹得她直笑。

紹耀看看丫頭,看看丁陡,“她長得越來越像你了。”

“嘿嘿,我們家的嘛,男孩子才像你呢。”

紹耀勾唇笑,抱著懷裡軟軟糯糯的小寶寶眼中浮現一絲暖意。

小丫頭是一年前在國外找的代孕媽媽孕育的,從卵子庫中尋找五官與丁陡最相似的卵子,然後再提取丁陡的基因就這麼來的。

真正是丁陡的血脈。

這件事原本丁陡是不知道的,從他決定和紹耀在一起就再也沒有想過孩子的事了,而紹耀卻暗中和老爺子商量,他們家裡有紹梓傳宗接代,他可以不要孩子了,可不能讓丁陡沒有。

代孕媽媽丁陡見過,是個開朗的家庭婦女,家裡已經有兩個孩子了,丁陡有些心疼她,聽說懷孕是很辛苦的吧天才狂妃,王爺您別過分。代孕媽媽卻很高興的總是露出肚腹給他們摸摸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