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視我啦!這個過程真心比征服他的家人要難上百倍,以至於我此時,經歷了,得到媽媽允準了卻不想再去回想。
雖然,我知道我的母親對我,完全出自於愛。
我也知道她之所以答應我和張揚的婚事,有非常的不情願。
張揚曾在我媽麵前磕頭說,“阿姨,我保證,我會用一生來對巧兒好。您若不相信,我給您立個字據。”
那個字據很簡單,隻有短短一行字。
‘從現在開始,我所掙的每一分錢,都姓喬!’
我還記得媽媽看到那行字的時候,眼眶突然就紅了。有可能就是因為張揚的那個保證,我媽獨自思考了兩晚上以後,奇跡般的答應了。
而那張紙此時還被我寶貝的放在他送我的巧克力鐵盒裡。雖說巧克力老早就被我吃光了!
今天天氣很熱,我們已經搬到新家三年了,但還是會在許多個做夢的夜晚夢到我們那個租住的房子。
而他此時已經出門了,所以我正無所事事回想曾經的我有多無聊。他有多無聊。我跟他又有多無聊。
回憶著回憶著,我突然想起,在結婚前的某一天……
我和張揚趴在床上寫請柬,別問我們為什麼趴在床上,因為我近來越來越懶,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鑒於以上原因,我趴在床上寫請柬,他也很難得的陪我趴在一邊。
突然他哼了一首歌,歌詞是這樣的,‘你失去了最愛的找了一個不愛的人和你相伴永遠,愛到了最後才發現了自己陷入了愛的荒原 ’唱完,他見我無聲的望著他,突然回過味來的臉色大變說,“是歌詞寫錯了。”
噗哈哈哈,笑哭我也!
你要不說你唱錯了也行啊,說人家歌詞寫錯了什麼鬼?
在那一瞬間,我特別有成就感,突然覺得我望著他那個眼神,似乎可以秒殺一切?
糟!
有個蚊子盯我了。
接下來我再說一樁我特有成就感的事兒,記得那是去年的一個冬天,我對快出門的張揚說,“我想去昆明轉轉。”
“轉什麼?”他打著領帶的結。
“我想去昆明避寒。”
他聽完我的話後半天沒反應,反應過來的第一個動作是轉臉望著我笑。
我跟他急道,“我說真的,我是認真的。”
“哦”他瞭解似的點點頭,然後摸了摸我的臉,“等過完春節我帶你去西雙版納。”
“神馬?還要等春節?我等不了那麼久。”我氣憤的對他蹬蹬腿兒。
他將兩條眉毛皺到中間為難的對我說,“可我沒空啊。”
“我空啊!”我對他眨巴眨巴眼,接道:“我自個兒去啊。”
話才剛出口,他想都沒想就給我否了,“不行!”
“為什麼?”我哀嚎。
“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他從臥室去到客廳裡,“我會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