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麼想想,我突然有種仰天長嘯的衝動,真真是可悲催了
雖然張揚回回兒都在最重要的時刻來幫我頂著,但是,他就不能早點兒來幫我,別讓我受那種淩遲的罪嗎?真可氣
現在,此時此刻的我已經下班了,盯著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群腦子裡陷入了特混亂的模式,是逃還是不逃?逃,不逃,逃,不逃?
正想著呢,好遠就看到計程車裡那張一臉憋笑的人了,車一停,他立馬伸出腦袋對我一揚下巴命令道“上車”
我心不甘情不願的張了張嘴
“閉上”他伸著指頭看著我一副挑釁的眼神,好像我一張嘴他就要下來揍我似的“無條件服從命令”他看了看車尾催我“快點兒,這跟前兒不能久停,等下師傅領罰單了你賠啊?”
“我靠”他還真好意思講的“那些能怪我頭上嗎?我明明……”┅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突然把車門打開,我忙閉了口
“你不會真在這兒揍我吧?”我特小心又警惕的盯著看他走近,要真對我使用暴力那我就跑
在我動腿的前一刻,他伸手拉了我胳膊,然後把我往車跟前兒拖,嘴裡還特不高興的問“我嘛時候動過你一根手指頭?”
這倒是
他笑得特痞的邊把我往車裡拽邊貼近我耳根說“但不保證不動你”他另一隻手摸上了我腰然後下滑“這兒”,我知道那意味著什麼,立忙就跟他告饒,我猜想,我要是投身在1949年以前,一準兒是個漢奸,像我這樣兒的人一受要脅就妥協,絕對絕對當不了共/產/黨
毛爺爺,我對不起您
下班高峰期,路上大堵特堵,平時打車十幾塊錢就到的地兒這個時候得二十來塊左右,下了車,我看見是一家大的火鍋城,我特不滿意的瞥了他一眼,我就說,這麼早來接我幹哈,原來是要來大吃特吃一番了再去唱,真是酒囊飯袋啊,一點兒沒錯
唱歌的細節我不想描述,那對我來講就是一個字兒
熬
倆字兒
煎熬
晚上十一點半,張揚帶著我先走了,那群狼女還在那鬼哭狼嚎,我覺得這個形容詞就是專門做出來形容她們的,真心不是我嘴毒
她們全都一副意猶未盡笑得特和諧的看著我點頭的點頭點手的點手“回吧回吧,未成年兒童是該早點兒睡的”
我暈,我都二十來歲了還兒童,有這麼大個兒的兒童麼?
“男人,是男人”我再再次在她們麵前重申,不說她們了,就我身前兒的張揚都噗笑出聲
瞅著她們的模樣,讓我再次領悟到了什麼叫做打擊人?
隻是回去的路上,“嘿嘿”我對著張揚笑了笑
他估計是酒喝多了,滿嘴酒氣兒,意識雖然很清醒,但顯然的有些難受,我想幫他揉揉腦袋,但礙於前麵的出租司機,隻能給他順順後背
他有些恍忽的皺眉問“你幹嘛,笑得這麼奸詐?”
“唉?”我特疑惑的摸摸臉,有表現的這麼明顯嗎?我又對著他咧嘴笑得像平時一樣“哪有,明明就是你想多了,可能是你酒喝多了”我重重提醒他“眼花”
他用眼尾掃了我一眼,沒說話,隻是把腦袋搭在座椅上垂下了眼皮
此時此刻收斂了冷漠表情的他就是我一直深愛的人,看著夜風吹著他額前的碎發,我覺得心裡某個地方很暖,很柔軟,平時對他的抱怨全都化成了滿滿的愛戀
隻是,君子報仇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