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殘櫻走時轉過頭看了看白芸末的模樣,這女人這輩子應該都不會得到白朔的喜歡吧,至少,若諾殘櫻是一個正常的人也不會喜歡白芸末這樣的女人。
隻是一個傻字被演繹得淋漓盡致,在諾殘櫻的眼中顯得萬分可笑。
“櫻姑娘,現在我們回去邊城嗎?”
小優現在還不是很理解諾殘櫻的做法,現在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應該就要回到邊城了吧。
隻是諾殘櫻卻往著白雲閣的方向走去。
“如果我們現在回去,一定會在必經之路上被埋伏,還是先會白雲閣躲避躲避,現在白雲閣和邊城的關係還並非那麼緊張,也不急著要這些東西,我們先去將信使解決了再說。”
“為何不殺了白芸末,留著她也是個禍患。”
小優不解地看著諾殘櫻,在這個世界隨便殺一兩個人也是沒有關係的,這個白芸末沒有利用價值了,殺了也就殺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諾殘櫻卻雲淡風輕地說道,小優嘟了嘟嘴,”櫻姑娘的想法還真是奇怪。我從來沒有聽說諾家的人不殺人的,從閣主的口中得知,小時候櫻姑娘就是因為極其喜歡殺人在毒物和劍術上麵都出奇地強大,因此得到了諾家老家主的喜愛,是曾經被認為會繼承諾家的人。”
諾殘櫻這是第一次從別人的口中聽到對以前的那個自己的評價,因此也格外的吃驚。諾殘櫻還以為自己以前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女子,看來是自己想錯了。
原來自己以前是一個強大的女人。
“然後呢?小優覺得是以前從閣主口中聽說的那個人好還是現在的我好?”
女人的攀比心理還是想要知道兩相比較哪個更好。
小優為難地抓了抓自己的頭,”我也不知道,隻是以前的那個櫻姑娘隻是一個傳奇的人物,現在見到的這個櫻姑娘才是真的櫻姑娘。隻是不管是哪個都是櫻姑娘。”
諾殘櫻見到小優這個模樣,忍不住笑了笑,難不成自己太善良了還讓人不適應了?隻是諾殘櫻不喜歡殺人罷了,人活著不容易,自然不會輕易的將人殺死。
“這裏就是信使府了吧?”
諾殘櫻在一大門前停下,上麵寫著信使二字,按理說信使隻是一個極其普通的職業,但是在這白雲閣居然有專門的府邸,並且看著威嚴的模樣似乎是有專人在保護。
“似乎想要進去很難啊!”
小優皺了皺眉頭,諾殘櫻卻笑了笑,”可以假借白芸末的名義。”
如此,諾殘櫻順利的通過白芸末的名義進入了信使的家中。
“不知道白大小姐這番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信使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人,看模樣倒是有木有樣,並不像是諾殘櫻所認為的猥瑣大叔。
“明日我們家小姐會有一個宴會,還望信使大人去參加!”
諾殘櫻隻是想要引出這個信使罷了。
信使也沒有懷疑,點了點頭送走了諾殘櫻。
小優卻很不理解諾殘櫻的做法,這樣做其實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即便是引出信使難道要殺了他?
殺了他也不能夠阻止太後和白雲閣之間的練習啊,小優隻能夠一頭霧水的跟著諾殘櫻。
次日,諾殘櫻見到信使從自己的住所走出,身邊有十餘個人保護,保護地極其嚴密。
“現在怎麼辦啊?”
小優眼看著信使快要消失在了自己的眼眸中,有些慌張去問諾殘櫻。
諾殘櫻笑了笑,”去信使的房間!”
諾殘櫻隻是調虎離山計罷了,如果信使不在,那麼信使府中的一定不會那麼嚴密的防護,反而給諾殘櫻創造了機會。
她隻是想要知道信使屋中的那本解密檔案罷了,如果找到這東西那麼就能夠輕易的破解兩方的對話,這樣會給陸家創造很大的機會。
諾殘櫻和小優很快地進入了信使的房間,並且找到了白芸末所說的那本加密的書。
很快諾殘櫻將加密的書過了年一遍,這書有一百頁左右,如果抄下來定然會耗費好幾天的時間,現在自己卻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但是如若不這樣一定會被懷疑。
想到這裏諾殘櫻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櫻姑娘?”
小優見諾殘櫻發愁,詢問道。
諾殘櫻說出了自己的煩惱,小優卻笑了笑,”這有什麼我隻要看一遍就能夠記住。”
諾殘櫻心中一驚,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過目不忘嗎?
“你真的隻要看一遍就能夠記住嗎?”
諾殘櫻一臉興奮的看著小優,小優點了點頭,於是就被諾殘櫻當成了複製機,讓小優記住所有的東西。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諾殘櫻有些慌張了,不知道這信使發現有問題會不會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