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麵做得比我細心,我差點連你吃不慣嬸嬸做的飯菜都沒發現。」
貝耳朵挽過貝衡安的手:「嬸嬸做的飯菜很好吃,隻是餐餐都過於豐盛,有點吃不消罷了,爸爸你每天要和這麼多親戚朋友敘舊,沒注意到也很正常。」
「耳朵,其實爸爸很開心。」
「嗯?」
「說真的,一開始對抒微存在偏見是因為有點吃醋,你太快認定他,還偷偷和他結婚,作為爸爸當然不甘心,但事到如今,反倒很慶幸你能遇到這樣一個人,對你專心致誌,嗬護有加,連他的家人都尊重你,愛護你,這是難得的福分。」
「爸爸,這可是我第一次在你嘴裡聽到對抒微的讚美!」
「我也就是和你說說,當他的麵真的說不出口。」
「重點是你已經完全認可他了,是吧?」
「我早就認可他了,你媽媽也一樣,都是嘴上沒明說而已。」
「我知道你們當時對我和他結婚的事情很生氣,也清楚自己沒做好,但如果回到那個時候,我還是會這樣做。我想和他一輩子在一起,雖然是一瞬間產生的念頭,但起了後就沒有變過,而且也堅信不會再有變化,很奇怪,我從來都沒有對哪個抉擇如此肯定過。」
在這個月漫寒山,陪爸爸散步的悠閒時候,貝耳朵說出了心裡話,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很坦然。
「我懂。」貝衡安輕聲,「爸爸也是過來人。」
貝耳朵凝神。
「不同的是,你們是彼此相愛的,你們會一起走到終點。」
五天後,貝耳朵回家,稱了稱體重,竟然瘦了三斤。
葉抒微對此結果隻有一句話:「事實證明沒有我,你食不下嚥。」
「……」
「山裡的生活很自由自在?」某人狀似漫不經心地問。
「不是,是無聊枯燥。」貝耳朵改口。
「沒有我在你身邊,你覺得很輕鬆?」
「不是,是嚴重感覺少了什麼。」
「以後還會有興趣去沒有我的荒涼地方嗎?」
「咳咳,不會。」
葉抒微對她的答覆表示滿意,也深知適當的給予可以換來更多的回饋。
這一晚,葉抒微給貝耳朵做了青菜雞蛋麵,幫她的浴缸放了熱水,等她洗完後為她吹頭髮,最後用某種高級的方式教訓了她很久。
親密過後,貝耳朵依偎著葉抒微,實話實說:「我承認這次去鄉下是想找回自己一個人的時光,但後來發現那樣的時光一去不復返了。」
「如果我讓你感覺到壓力,你可以直說,我會還給你一些空間,讓你和朋友,家人在一起。」
「真的?」她調侃,「你會允許?」
「反正用不了多久,你自己會回來。」
「……」
之後的一段時間,葉抒微的確放鬆了對貝耳朵的照看,給她了一些自由時光,貝耳朵可以和唐栗出去逛街玩耍,陪爸爸喝茶釣魚,甚至還會跟媽媽出去吃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