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否,我都脫不開幹係。

陷害我的朋友,挖我牆角,故意激化七原綾對我的敵意,現在,又借我的手對付同伴……

藍染,或許,我無法活到你最終被小強外掛打敗的那一天,但是,那一天的到來,絕對有我上野一美出的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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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柔和的陽光給整個空座町塗抹上一層感性的色彩,給人造成這個世界其實很溫暖的錯覺。

如果一個人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持續地不順意,會不會連空氣都覺得沉重?

嘛,我有曾經掛念我、為我著想的同伴們,日後,不管遇上什麼事,都能夠坦然麵對吧。

時間又向前推進了兩年,我在現世,已滿三年,再過七天,就要離開現世,回瀞靈廷去了。

現在,收到婚禮請柬的我,應邀參加石田宗弦和茉莉夏子,不,應該改口叫石田夏子了,參加他們二人的婚禮。

在一套維多利亞式別墅的奢華花園裏,穿著簡易和服的我自然與周圍的賓客格格不入,收到了若幹怪異的目光。

石田夏子披著一身潔白的婚紗,和穿著黑色燕尾服的石田宗弦,在眾人的祝福聲中手挽手地走過一扇扇花門。

這一刻她是這世上最美麗的女人。

夏子,你和你的家人,會一直幸福下去的。

一個身影站在我身邊,“上野君,你怎麼穿成這樣?”

我轉頭,看到邋邋遢遢的大叔萬年不變的青白相間的帽子和鬆垮垮的浴衣披風,笑了笑,“浦原桑不也穿成這樣?”

細細想來,他和石田宗弦有交情,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不過,我好歹還穿著石田夏子親手為我做的和服,他則很容易被誤會成常年不洗澡,或即使洗了澡也無衣服可換啊。

“上野君,”他凝視前方,“世界很大,比任何人所能夠想象得到的,大得多,也複雜得多,而且,命運總愛和人開玩笑。”突然掏出小紙扇樂哈哈地攤開擺擺,同時恢複成一貫玩世不恭的語調,“呀呀,最近,為什麼動不動就感慨,果然上了點年紀就不一樣了嗎?難怪上野君第一次見麵就叫我大叔呢。”

“那些細節,浦原桑到底要在意到什麼時候?”他在提醒我?客套也好,純做人情也好,他們實際上,並不像表麵那般排斥我吧。“浦原桑,謝謝。”

他不動聲色地勾唇,壓低帽子,“謝什麼,我可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事,或說過什麼話,值得讓上野君感謝啊。”

我笑容加深,“沒關係,隻要我記得就好。”

“奇怪的女人。”他晃悠悠地扇著風,正巧石田夏子那邊準備拋花球,氣氛High到不行。“上野君不一起嗎?機會難得哦。”

“我就不……”

“一起吧,說不定下一個就輪到我們了。”

我話還沒說完,四楓院夜一就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不由分說把我拖向興高采烈等花球的女人堆。

“準備好了嗎?要拋了!預……備……!”

石田夏子背對著我們,高高拋起花球,很快一個拋物線朝我的方向而來,我下意識接住,愣了愣。

四周響起熱烈的掌聲,她回轉身,對著我的眼,一時間我鼻子發酸,忙垂頭,收拾好表情再抬起。

她提著裙擺走過來,笑容燦爛到不行,“下一個幸福的女人就是你嗎,名字?”

“是上野一美。謝謝,夏子桑。”聲音控製不住地幹啞。

“不客氣。叫夏子就好。”她挽起我的胳膊,“上野君,為了我們大家幸福的將來,一起努力吧!”

我也笑容爽朗,“好啊,夏子。一起努力,絕對!”為了你和你的家庭幸福的將來,為了我和我的同伴們幸福的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