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晚飯, 閑聊了一會,由於何立欽明天還有事情,所以他當晚便趕回了市區。許真真看著收拾幹淨的廚房,忍不住暗歎一聲, 要是何立欽天天都在就好了。

就在這時, 貓叔也悠悠地在許真真腳邊歎了口氣,今天晚上可算是大飽口福了,不知道又要過多少日子才能打牙祭了。

不過,日子總得過, 雖然沒有何立欽燒的飯菜,但許真真的手藝也日漸成熟,比剛開始的時候好吃了很多。院裏的菜地也滋潤地長著, 加上冰箱裏的肉類,起碼能有好些天不用出去采購了。

天氣漸漸涼快起來,秋高氣爽的日子過得很是愜意, 不過許真真並沒有落下自己的修煉,她明顯能感覺到碧雲潭邊上的靈氣比其他地方都充沛,於是每天早晨天剛微亮,她便趕去碧雲潭打坐修煉。

經過了一夜,山上的樹葉花朵上鋪滿了露水,更顯得水靈靈的,許真真走在上山的路上,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早晨的空氣最是新鮮,也是一天之中靈氣最盛的時候。

從山路到碧雲潭邊這段距離已經被許真真踩出一條小道來了,她熟門熟路地走到平時修煉的地方,盤坐下來開始修煉。

經過這一段時間以來的專注修煉,許真真發現自己體內的靈力已經多了許多,自己的身體也比以前強壯許多,她曾背著貓叔偷偷試過,將靈力催送到菜地的瓜果上,雖然不能像貓叔那般讓蔬菜長大成熟,但也是可以讓它們有所成長的,隻要自己加緊修煉,靠著血玲瓏多吸收靈氣,轉化成為自身可以使用的靈力。

想到此,正被血玲瓏源源不斷輸送靈氣的許真真頓時信心大漲,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專注地吸取轉換吸收到的靈氣。

修煉使得許真真對外界的一舉一動非常靈敏,她雖然神識專注修煉,但耳朵連幾裏外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喂,你確定那個女人每天早上都會來這裏嗎?”

許真真側了側腦袋,這個聲音有點耳熟,她又聽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說道:“錯不了,我都跟了好些天了,就在碧雲潭邊上。”

許真真瞳孔收縮,難道這兩人說的那個女人就是自己?他們想要幹什麼?

靠近碧雲潭的山路上,絡腮胡子壯漢有些不信地看著麵前年輕的小子,如果許真真見到這兩人,必定就能認出來,這便是那日在村後小屋裏賭博的兩人,年輕的就是當日撞到許真真的那個小子。

“她每天這麼早來這裏幹什麼?”絡腮胡子看著通往碧雲潭那條被踩出來的小小路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隻在遠遠地看到她坐在地上,好像是在打坐?”年輕的小夥子撓著頭答道。

“不管了,走,我們過去。”絡腮胡子臉上現出狠厲的神色。

“哥,咱就打她一頓教訓教訓她對吧?讓她別管咱們賭局的事情了。”年輕的小夥子顯然有些害怕地問道。

“對,誰叫她攪了咱們的賭局。”絡腮胡子恨恨地說道。

“哥還說這個女人是個賭鬼呢,哪知道她居然不上鉤,還斷了咱們的財路,早知道咱就不去招惹她了,偷偷開賭局多好。”年輕的小夥子有些埋怨地說道。

“去去去,我怎麼知道她現在轉性了,別說了,趕緊走。”絡腮胡子不耐煩地說。

兩人輕手輕腳地往那條小小路走去,走了一會便隱約看到一個紮著馬尾的女人在湖邊的草地上打坐。

年輕小夥看了一眼絡腮胡子,眼神表示自己沒騙他吧,絡腮胡子捏緊了手中的棍子,以更加輕的腳步走了上去,等到了許真真背後,一把舉起棍子,就往她腦袋上敲去。